是皇祖的亲孙女,竟教臣下欺顾至斯,您该为她做主。”
“明悦!”琴思月(龙汐)沉了脸,“你我虽为封国尊秩,却不该干预外臣家务!”
“可......”小公主心有不甘,“金家的女儿岂能教旁人作践!”
琴思月(龙汐)并未松口。
小公主是正出帝姬,贵则贵矣,论威势远不能与琴思月(龙汐)这个异姓公主相较,既不见有哪个助言,百花郡君愈发灰心,低着头退回了原桌。
等在陵远街外的两姐妹闻知经过都觉失望,金湖郡君极为气愤:“她是故意逗着我们消遣呢!”
新怡县主详询一遍后微微摇头:“不对!”
“说完了?”石皇后示意女儿,“坐下喘口气!”
小公主难平心绪:“母后,皇祖曾赞许朝云姐姐是皇亲中第一重义的人,可她明知莲姐姐受罪,自己不肯说句伸张公道的话,还拦着旁人不教多问,实在是过分了些。”
“傻丫头!”石皇后问道,“今日在朝云公主府领宴的都是些什么人?”
小公主想了一想回答:“除了姑姑婶子、嫂子姐妹们,还有几位公侯夫人。”
石皇后又问:“可有乡主往下的女眷么?”
小公主摇了摇头。
“你呀!”石皇后站起身,“都十三的人了还只知憨吃憨顽,哪怕将来做主的是你的亲哥哥......”
小公主已经反应过来:“您是说莲姐姐不该列席寿宴?”
即至次日,皇帝下诏,以顾虐宗室的大不敬罪名革去王天雷官职、功名、仪宾诸尊秩,命宗人府令监刑杖百;中宫复降懿旨,削夺王母敕命,扩王邸为郡君府,着内务府奉养百花母女。
永泰皇帝另有宣敕,重申亲亲睦族之意,颁内帑赏赐宗亲、外孙、仪宾,义直郡王血脉尽得惠,上下无不感悦。
对于“朝云公主富贵不仁”的传言,当事人一笑置之。
隔了两天,冬梅与钗儿各受其主遣派去给新于城边开张酒馆的黄家贺喜,房姥姥十分欢喜,带着女儿外孙款待不迭,钗儿一面吃茶一面说道:“姥姥勿怪,今儿是我们府匀二爷的大喜之日,他娶的又是公主大奶奶的金兰义妹,公主大奶奶与二奶奶委实难以脱身,还要亲家体谅。”
“姑娘哪里话来!”房姥姥赔笑,“公主娘娘和姑奶奶都是片刻不得闲的忙碌人,像这样的小事儿竟都挂在心上,又累两位姑娘顶着风寒出门,可是我们的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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