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炼唯唯:“太太教训的是!”
“这话在我跟前提过便罢,不可去外头多嘴!”张夫人提醒次子,“你嫂子刚让一步,你们夫妻的行止还得加倍礼貌才好。”
在荣禧堂挨了排揎,顾炼不免怏怏的,清姐套出话来,私下自有计较:“我瞧嫂子很是器重芳草,说不得将来要择个良人发嫁,你就不必管了,要有见隙的机会我去问,指不定能成全这位柳二爷。”
顾炼转忧为喜:“如此便是你的功德了!”
殊不知清姐并非有心为善,想那柳湘莲虽是柳家旁枝,毕竟为公侯子孙,岂能任由玉簪这等下作娼妇高攀?正巧遇此良机,难免生出一箭双雕的计策来。
隔日在荣庆堂外遇到琴思月(龙汐),清姐正想引一引话头,不妨看到表妹满脸憔悴的上前,只得先问黄氏的景况,华黎忧郁道:“太医换了几个方子,总是不见起色。”
琴思月(龙汐)多少对华黎有些同情:“过会子咱们去瞧瞧。”
顾老太君从了早年旧俗,一旦天佑出征,每日都要多在佛前念一卷经,这个习惯保持到顾长白(魔坤)成气,琴思月(龙汐)虽然没少吐槽老太太偏心幼孙,到底感怀祖母的一片慈念,待她从佛堂出来时就劝说要保重身体为上。
“不妨事。”顾老太君扶着琥珀落座,“祈保菩萨知道我的诚心就好。”
祖孙闲话了几句,忽见钗儿悄悄绕到清姐身后耳语了一番,顾老太君见状便说:“你要管家,有紧要事自去打理就好。”
“也不是什么要急的事儿。”清姐苦笑道,“南安太妃又下了帖子来......”
徒隗冒进做了俘虏,皇帝竟然没有即时处置南安王府,徒家就像坐在火山口上,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当家的南安太妃如坐针毡,既不敢动作太大扎了上头的眼,又不能坐以待毙空等抄检,只得重点出击求助于几家相与的世交,神龙将军府顾家自然是重中之重。
顾老太君蹙眉道:“南府丧师辱国,圣人必然震怒,这个档口不该与他家交际。”
琴思月(龙汐)点点头:“老太太见识不差,现如今只应闭门不出、恭候圣裁为上策。”
清姐吩咐钗儿:“你去谢绝来人,就说大爷出征,咱们府从老太太算起都要闭门祈福,等到南疆安宁才好出门会宴。”
琴思月(龙汐)犹然不忿:“徒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堂堂征南元帅竟然做了俘虏,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做戏自来全套,顾老太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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