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占了天竺,又弄了家什么公司,听说一应水师军备全都齐整,万一狗急跳墙袭扰海边,那可有的官司打。”
琴思月(龙汐)低眉冷笑:“治标容易。”
永林眼眸放光:“怎讲?”
琴思月(龙汐)倒捏团扇往外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哎!”永林有所觉悟,想要追赶琴思月(龙汐)已然不及,忍不住小声吐槽她,“又不把话说全,考校我的悟性么?”
丹琦一头雾水:“爷,可要再把嫂子请回来?”
永林摇了下头:“今儿姐姐找你聊什么了?”
“因着分家的事儿,嫂子特意进来跟我讲一声。”丹琦不留痕迹地瞄了太子一眼,“老太太发了话,伯父父亲都不好违逆的。”
“嗯,你们家老太太是个明白人!”永林的心思都搁在禁烟上,真没精力洞察侧室的小算盘,“闰儿念念叨叨要找两个表弟玩儿,还说大舅母三舅舅对他好......你们两房不是各有弟兄两个吗?怎么又有行三的冒出来?”
丹琦柔声回道:“妾身还有一个庶弟,大名换作顾不难的,与新近赐婚真腊王储的妹妹同出一母。”
“原来如此!”永林吩咐侧室,“过些日子琴苏周岁,教闰儿跟着琮儿一齐去公主府散散心。”
“是”丹琦微微欠身,“妾身代闰儿谢过殿下。”
永林拿准了主意召集弟兄几个商议,金昍听完太子哥的绸缪先就缩了脖子:“您可拉倒吧,上回清还欠银的教训还不够?想占朝云公主的便宜?哥,就凭咱们几个捆成堆儿能攒过她么?”
“教你打群架么?”永林横了金昍一眼,又把视线放在永栋身上,“老四,你说呢?”
怀郡王大诉苦水:“哥唉!户部如今是新账压旧债,早前的五百万两军饷还没清理明白,如今又压上了两千多万预支的商税,您可别当咱们赚了便宜,她手下的商号去年在广东一省的商税是一百八十万两,哪怕生意做不大,五年也有九百万两,福建打个对折照五百万两算,那是一千四,还有浙江江苏呢,再不济总不能差过福建吧?国库保底要亏四五百万两银子,她又精明厉害,产业翻上一番不比喝凉水容易?要是再被捏住机会让她宰一刀,父皇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永林又看永榕:“老七,你媳妇是她小姑子,你......”
“哥......”不等太子爷把话说完,永榕先就口不择言的一推四五六,“我!我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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