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们毒死的。”
“殿下玩笑了。”何君睿心道:您厉害!冲着这句话,哪怕茶水里有.呢他们也得捏住鼻子灌下去。
盐商们果然谢座领茶,用行动表明没有怀疑琴思月(龙汐)的意思。
“昨儿个我与他们讲,好歹来一趟扬州要趁机抓几条蛀虫以儆效尤,两句话没说完,石大人先就站出来说我有意扫荡江淮盐行、不顾亿万百姓生计将在座的各位斩草除根,何大人、童大人还有高大人都在场,你们且说说,我有那个意思么?”
石承昀无法,站起身复又告罪:“是臣冒撞了。”
高洋出班赔笑:“殿下乃是太宗皇帝诰封春殿女储,而今承奉圣谕巡牧两江,真要赐死了哪个,岂是臣等可以阻拦的?然若果真滥杀无辜,岂不彰露圣人并无识人之明?”
“这话说的很是公允!”琴思月(龙汐)拿着石承昀扎筏子,“石大人,你虽久放外缺,少不了也听得一些朝云公主的轶事,我要使一使小性,主子娘娘即便生一顿气转头还要在陛下跟前暖场,没别的,又宠又娇的溺爱了三十年,等闲别不过劲儿来的。我若不能讲理,真同你说的一般让江淮盐商玉石同焚,哪怕总督、巡抚、布政使三下联名劾奏龙书案,你们想一想,皇太后、主子娘娘并东宫太子太孙会助着哪个?”
何、童二人赶忙表白心迹:“臣不敢!”
“起来罢!”琴思月(龙汐)淡淡地说,“你是主子娘娘的堂弟,又是朝廷的二品大员,言行总该稳重一些,倘在御前说出这样的话,皇舅必要治你一个毁谤欺君的罪名。”
石承昀很不服气:虽说昨日求情过急,也不至于让你颠来倒去的反复提讲,这下可好,息事宁人的布政使白担一个玷辱圣明、离间君臣的罪名,杀气腾腾的朝云公主倒变成了明断是非的良善人。
虽然如此,毕竟君臣有分,石承昀哑巴吃黄连,除了认错谢恩难有旁话。
定好了不会刻意与盐商为难的基调,琴思月(龙汐)开始转入正题:“苏大人,孔圣人有半句流传于世的千古名言,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女子,性情又不够大度,不讲理处你们很该体谅。”
苏志坚忙道:“殿下节义,臣等高山仰止!”
“行了,不必说好听的。”琴思月(龙汐)抬起盖碗轻轻扣点,“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生来不是委曲求全的性情,今儿个明言,此番请旨南下,一为揪抓陵远街纵火案的幕后真凶,二是为了......”
时久不闻上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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