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思月(龙汐)隔着两百多年替古人义愤,“都说前明的文臣最有气节,我看是不够的,一个侧室,予她皇太妃的名分绰绰有余,‘后’字是能随意给的么?”
朝云公主是大妇之友,在座的诰命狂刷好感度:“殿下说的极是,前明法度毕竟不如大青,前明如有《女训》颁行,那周贵妃如何兴的起风浪?”
“规矩缺不得,咱们女人家也要争气。”琴思月(龙汐)点了下头复又落座,“再过三百年,女人许能真在男人跟前直起腰来。”
任何年代都不能忽略枕边风的威力,大妇们原本还觉得朝云公主不积阴鸷,真正照了面后都有同感:“这样的女人稳稳站在上头正妻嫡子才能得着消停日子过。”是以各回各家后拼命的夸赞春殿女储的好处,让那些爷儿们都生出了后院起火的忧虑。
与政界的君君臣臣对应,商行茶话会反要严肃许多。
朝云公主麾下的钱、典、药、饰、茶、丝、瓷、食八大在扬行柜俱已列席,对峙的另一方则是以苏志坚等盐商为代表的本土势力,单从人头来看,两下倒是旗鼓相当。
琴思月(龙汐)居中高座,搛了商籍花名册在手率先开言:“各位都是淮扬财主,更是我与你们前任两败俱伤后的获利者,家中的积蓄必然不亚国库,今儿个召集你们共聚一堂,便是商量往后和气生财的法子,诸位畅所欲言,言之无罪,闻者足戒。”
众头目唯唯:“臣不敢。”
“没什么敢不敢的,我是先礼后兵,先君子后小人。”琴思月(龙汐)双眉斜立,“今儿个共议章程由你们各舒己意,规矩立好了自我往下都需谨守,当然,在此之前需得把正事料理明白才成。”
众人齐声答应:“臣等皆以殿下教令是从!”
琴思月(龙汐)站起身来:“苏大人算是你们的头儿吧?我与他讲了一桩极要紧的买卖,事涉天子声誉,再不敢让第三个人知道,苏大人恐我多心,连独生的孙儿都送到跟前做人质,这份忠心我替皇帝舅舅领了。诸位若信得过苏大人,抑或愿意为陛下分忧,那就尽了力量捐了银子出来,利息么......一年为准照本金的三成计算,我名下的产业都可做为抵押,倘或心有疑虑的,只要将继承宗祧的得意儿孙送一个入我门中,其中缘故便可细细与你说来”
苏志坚身后的头目恭敬回道:“既是陛下与千岁差遣,只管分派数目下来,臣等竭力而为,必然不负殿下信托。”
琴思月(龙汐)看着齐声附和的众人摆手执意:“这同朝廷摊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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