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琴思月(龙汐)微微一怔:“没了?”
“那只狗原是尤姨娘养的,上月犯了野性差点儿把芃哥儿了挠了,二奶奶大怒,原要将它一顿打死,不知怎的竟教秋姨娘讨了去......”夏莲的迷惘之情已然刻画在脸上,“奇就奇在后头的事儿,我掂量了几个个儿也不曾斟酌明白......”
“嗯?”琴思月(龙汐)将手底的算盘推开,“你细细说给我听。”
“秋姨娘托辞觉浅,只要二爷不留宿,晚上是不许下人搅闹的,前两天还对扰她休息的丫鬟动了私刑,一旁的脸颊都打肿了。探哨原未多心,抽脚离开时方才觉察内中诡谲,您猜怎么着......秋姨娘趁夜拿鱼肉训狗呢!”
“训狗?”琴思月(龙汐)奇道,“怎么个训法?”
夏莲详叙经过:“探哨说秋姨娘拆了一个枕头,将狗粮一体缝进去,狸狗为了吃到肉,需用爪子狠命撕绸布,连着盯了几晚都是如此。”
琴思月(龙汐)背后发凉:“把她叫来,我要亲自问问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一只狗......不对......肯定还有旁的......”
探哨的说辞与夏莲几无二致,深加思索后补充道:“对了,秋姨娘用来裹枕头的料子都是大红绸布。”
琴思月(龙汐)蹙眉问道:“她个姨娘,搁哪儿得的大红布料?”
“这......”夏莲推测道,“莫非是给二爷做针线用的?”
琴思月(龙汐)点着桌子沉吟不语,冥思半日后起身向书架走去,恍悟早先的旧书尽化灰烬,这才立住脚不复后续。
夏莲小心翼翼地备询主子,“您可是想到了什么?”
“迷雾重重!”琴思月(龙汐)摇摇头,“整日与孔方兄为伍,早先经见的大约都已抛在脑后了。”
“着意细想不及恍然顿悟。”夏莲宽慰道,“谅她区区一个偏房,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琴思月(龙汐)叮嘱夏莲,“你看紧几个小子,让他们少往东小院走动,知会其他留在东大院的人,只要秋桐露出半分逾越......给我格杀勿论!”
夏莲与探哨齐声答应:“主子放心!”
太宗皇帝驾崩时还在稚龄的皇孙们渐已长成,八月底雍亲王添了长孙女,武王妃刻意下帖邀请朝云公主参加洗三礼,不巧正赶上学里放假,顾茗顾英满地打滚必要跟着同去,又有琴苏不愿落单,搂住母亲半天不愿撒手,琴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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