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月(龙汐)还为昨天的刺客闹心,“教他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慢!”越氏放下汤盏,“都是天潢贵胄,哪里由得你任性托大,仔细背上居功自傲的名声。”
琴思月(龙汐)皱了皱鼻子:“见面没好话,不如不见!”
越氏还要深劝,二报已然传至:“主子,石老夫人请安来了。”
石家所以有今日的显耀,无外是因为出了一位诞育皇嗣的中宫娘娘,哪怕琴思月(龙汐)下了狠手对承恩公府又徙又黜,单凭保住石皇后这一项,石家就得对朝云公主感恩戴德。石保获罪之身、石礼尚在南陲,初二清晨,石太夫人在幼子石伦、长孙石纭的陪伴下携带厚礼亲谒公主府致意。
“快请!”越氏已经站起身,“取你主子的大氅来。”
如今正在年节,未免起居劳苦,琴思月(龙汐)索性移居银安殿,一溜金字边行礼下拜,竟然不曾有半分拥挤。
“赐座!”琴思月(龙汐)扶了下左肩,“天寒地冻,教老夫人受累了。”
“不敢!”石老夫人复又行礼,“臣妇治家无方,实在有愧千岁!”
琴思月(龙汐)抬一下手:“老夫人言重了!”
金昍低头跪在阶前:“姐姐......”
琴思月(龙汐)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近前些!”
金昍怔了怔,膝行到琴思月(龙汐)的榻前。
“啪!”琴思月(龙汐)半歪半坐,手上的力道未留一分,生生在皇五子的左脸颊上印了三个指模。
越氏吓了一跳:“有话说话,怎么动起手来了!”
“我再说一遍,今后不要叫我姐姐,我攀不起你这样的兄弟!”方才的动作实在大了些,琴思月(龙汐)咬牙按了一下肩背,“你姓金,我姓顾,自此悖行两道,不要有任何瓜葛。”
“姐姐,弟弟知道错了......姐姐......”二十大几的壮小伙嚎啕而泣,“是弟弟不好,弟弟再不敢了!”
“不敢?”琴思月(龙汐)颤巍巍指向金昍,“那不是一幅字画!只要你喜欢,我出几倍银子助你买了来,但教两下不吃亏,能埋下多少祸患?可卫家的是一条人命!一条人命!在你心里就这般的没份量么?但凡你持定公道之心,何以竟至今日!”
金昍羞愧难答,石老夫人坐立不安,越氏赶忙打圆场:“这事儿不能全怪到五哥儿身上,都是那卫家女......”
“娘,你是金家的姑奶奶,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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