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半死,总算吉人天相,长白全须全尾的就回来了。”
张夫人便道:“老太太已经吩咐他们,每日要在佛前多供五斤香油酬谢菩萨。”
“规哥儿的差使定下了不曾?”在黄氏眼中,顾伊母子与那贪心抽丰的穷亲戚不差仿佛,“有了喜信咱们正可一块摆酒庆贺。”
“愧领二嫂的美意。”顾伊淡淡地说,“泰儿总算是一榜进士及第,圣人自要酌才量用的。”
“姑太太说的很是。”黄氏摇着扇子若有所指地点头附和,“李家是进士门第,有了上好的官缺儿哪里就会漏了自己的姑爷。”
“不劳二嫂费心。”顾伊很是沉得住气,“再过几日葵哥儿要进学,不梵是做叔叔的,可有什么打算没有?”
用琴思月(龙汐)的话来说,顾不梵是丢进米缸也能饿死的主儿,既已娶妻生子,顾正便不好再似往前一般随性教训,黄氏又管禁着不让他再近女色,每日常教小厮勾引,便是琴楼楚馆都曾得他流连歇宿。顾长白(魔坤)顾及名声,听得风言还要管教一二,唯见金闰日渐长成,天赋心智不在永宗之下,翌日好歹尚难预知,自要提防顾正父子分谋其势,反倒一改初衷任由从弟做那放荡不羁的纨绔公子。
琴思月(龙汐)本不耐姑嫂二人互揭短处,又听到顾伊把顾葵牵扯入内,心下愈发不满,转头向弟媳问道:“接风的酒席可预备好了?”
清姐忙道:“是,可要立时开席么?”
甭管婶婆姑婆,朝云公主都不是她们能得罪的人物,两下偃旗息鼓,各自筹划约场再战。
抛开功劳过失,单凭大难不死一条,满朝文武都不好意思朝着顾长白(魔坤)推咎论错,已革诚亲王与已革顺亲王皆是同辈的皇子皇孙,永泰帝把他们狠削一顿便也罢了,理郡王是亲儿子,首当其冲倒了大霉,皇帝老子全然不顾“关门教子”的俗规,当着满殿的议政大臣将永阳好一顿暴揍。
永泰帝打马惊驴:“朕派你南下赈灾,不是教你休假避暑,你图一时安逸,将两湖数百万黎庶放在了哪里?将朕的殷殷嘱托又放在了哪里?太祖太宗爱民如子,朕承大统,一日不敢怠慢,汝为朕之长子,更为太宗长孙,竟然如此薄幸,视百姓生计于无物,岂有面目拜谒太祖太宗于庙殿?朕当大义灭亲,严惩以谢天下!”
在场众人各自心惊,把那革爵的诚亲王吓得涕泗横流,五旬之人跪伏陛前,连“以死谢罪”的话都放到了嘴边。
新出炉的镇国公金祎眼见堂兄动了真格,这才实实在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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