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免移了性情,虽是如此,略用一些心思,未必不能得个举人功名,这两年你仔细用功,将来以监生进身,与侄儿同应乡试,万一侥幸得中,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黄氏略感诧异,但见丈夫没有为难儿子,反倒不好刻意出声维护,因向不梵劝道:“老爷说的极是,你得给侄子立个榜样出来,让宫里娘娘也能安心。”
“难哥儿的学问还差火候,不妨下场试一试,也算多重历练,将来为官入仕,你们叔侄兄弟各自照应,贤妃娘娘更不必再看旁人脸色。”想到近来处境艰难的女儿,顾正叹息不已,“你们不争气,等过两年三皇子领差事,连个襄扶的帮手都没有。”
黄氏怔了怔,督促不梵顾琛用功的话更添了十二分真情:“娘娘不容易,你们要长进。”
不管怎么说,顾琛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预备考试了。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朝云公主的时间份外宝贵,她是不可能白白浪费在外人身上的。
初一晨起,黄氏十万火急的向后宫递了牌子。
“咣当!”丹琦手里的盖碗摔了个粉粉碎:“太太,这话可不能乱说!”
“炯儿家的是哪样的人,你能不知道?不是干系重大,刀口剜了心也未必喊得出一个疼字来。”黄氏陈明利害关系,“咱们皇子是我的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万不能让那起子小人谋算了去。”
丹琦仍存疑虑:“这样机密的事,珠大嫂子怎么能探听出来?”
黄氏忍不住落下泪来:“哪是能探听出来的,是那毒妇给炯儿家的许愿,说她配了一味丹药,只要教人隔断十日分作两次服用,半月之内不得效力,半月一过自会突然发作,了断的无声无息,因着知道我给皇子预备进上的稀罕香露,她便指使炯儿家的寻空掺进去,若是依了她,兰哥儿能够举人进士一路顺畅;不能应她,兰哥儿便活不到炯儿的寿限!”
丹琦惊悚无比:“她怎么敢?”
黄氏擦擦眼角:“那毒妇跟炯儿媳妇明言,只要折了三皇子,不管老爷还是娘娘,想要朝中后宫立足都得看她的眼色行事。炯儿媳妇原本是受了胁迫的,天可怜菩萨垂怜,夜里竟然梦到炯儿予她问罪,这才吓得跑到我跟前据实招了出来,我是不好责备她的,又短了物证教她低头认罪,只能先跟娘娘招呼一声,千万要提防着她......”
丹琦已经木了半边:“您说的是,她这般行事,端的是滴水不漏,就算喊破了,大嫂子是咱们房头的,没有实证,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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