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泰帝正在将养身体,石皇后不敢惊动丈夫,带着妹妹直奔乾清宫而来。永林将事情经过详细讲述一回,最后方才补充:“姐姐还不知道凤凰灵珠被掉包的事儿,傅溶闯下弥天大祸,若那贼尼老实招供也还罢了,万一寻不回货真价实的灵珠,偌大的靖北王府想来没有能与凤凰灵珠相抵的本钱。”
按当朝律制,册立封国公主、亲王、贵妃、皇太孙、皇太孙妃、皇贵妃、皇太子妃、皇太子以及皇后方以金宝给授,抛开凤凰灵珠自身的价值,单凭它的金宝功效便是靖北王府难以睥睨的,石皇后瞪了永栋一眼:“傅溶进了监房,你怎么还能在这儿?”
怀郡王偷鸭不成蚀把米,懊恼的不要不要的:“儿臣知罪。”
石太妃忙道:“不干怀郡王的事儿,是溶儿任性,痴缠着怀郡王请旨,这才惹下现在的祸事。”
“皇帝,赶明儿永栋的侍妾想玩御玺,你最好想一想再借给他。”石皇后恨铁不成钢,“还有你,趁你父皇没听到动静,赶早去宗人府领了刑责,一旦传到外臣那里,你这两年受寒挨冻的辛苦就算白费了!”
石太妃最惦记儿子:“姐姐,溶儿那......”
石皇后甩锅:“后宫不能干政,我管不了了!”
永阳给她出招:“朝云长公主还在奉先殿跪经,趁着未消宫禁,您该先行向她请罪才是。”
石太妃拨云见日:“对!对!我这就......”
“不许去!”石皇后斥道,“国法森严,哪容你等徇私。”
石太妃几乎要哭出来:“姐姐,溶儿自小娇养,哪里受得了牢狱之苦,万一有个好歹,可教我怎么活呢。”
“你纵放他率性胡为,何曾能够预见今日景况?”石皇后冷声道,“皇帝初登大位,正该明立君威服化四海,此事若要传到言官耳中,你再想得个下狱管禁的结果怕就难了!”
威卫禁军大搜北王府不得要领,连妙尼居住的别苑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忙忙碌碌没有结果,到底教那新郎官、新嫁娘把大理寺的天字号牢房做成了新婚喜房,傅溶双目喷红,几乎要动手掐死自己的心头肉:“我并未强了你,你竟然这般害我!”
妙尼淡淡地说:“不梵原为我家先祖所得,教你家皇帝强抢而去,如今物归天然,值得你来气恼么?”
傅溶并不知道还有这般内情,攥着拳头问道:“那你把凤凰灵珠藏到哪里去了?”
妙尼略感诧异:“你们亲眼见证,如今怕是早已变成碎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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