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蕊不为所动:“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与王爷本不相干,请您与世子爷自便。”
永旭捏捏额头:“大哥,你让他们两个去康王府凑合一晚,我这就进宫向皇兄请旨。”
洪禧帝听得消息大吃一惊:“她要干什么?”
永旭解释道:“三哥,两月之期已过一月有余,凤凰灵珠迄今下落未明,万一不能如约找到,四哥和表哥的两方郡王金印是抵不过朝云公主玉宝的。姐姐此举,明摆着是要给您施压,想要含糊其事怕是不能的!”
洪禧帝大骂怀郡王:“闲的他没事儿干,竟还有脸说傅溶借了凤凰灵珠是为开办法事,替外祖母祈福所用,好个祈福的法事,分明是纳侧的喜事!周隆,你跟宁王传朕口谕,以二十日为期,在中秋之前他要不能把凤凰灵珠寻了回来,靖北王府削爵查抄,怀郡王漠北流放,两罪并罚办他个欺君之罪,不要怪朕不留手足情面!”
“哥,君无戏言,您把话说的太满,到时闹起来又逼着朝云公主说情,中宫笺表可不是这样用的!”永旭撇撇嘴,“不是看透了您和父皇的路子,她也不至于这般气恼!”
“你也来气朕是不是?”洪禧帝拍了桌子,“他是罪有应得。”
“万岁哥哥,弟弟不懂事,但也不愿意挑事,水表哥弄丢了凤凰灵珠,本身就是对太宗皇帝的大不敬之罪,上回十叔家的二哥和七哥拉上越国姑母求情,母后教傅溶气得两天没吃得下饭,父皇和稀泥,又定出一个两月之期,这要没个如期交代,哪怕是避嫌呢,石家也没有一个能讨出便宜来!”永旭提醒哥哥,“您别忘了,石顺的事没过去几天的。”
洪禧帝看着幼弟说道:“这番话你一五一十地讲给永栋去听,再问着他,是让朕头疼还是让他自己头疼!”
永旭没忘了进宫的初衷:“还有那六个捕快的事儿......”
洪禧帝抓起朱笔,吭哧吭哧写了一行字:“拿去三法司衙门,让他们载籍上册!”
“即犯大逆,长公主子孙不受刑囚之辱!”琴思月(龙汐)点了点头,“八弟,你是好心,但我要的不是这样的恩典,找的到凤凰灵珠,咱们万事皆休,怀郡王与靖北王从前的过错大可既往不咎;这个交代给不了,太上皇与陛下只管明发诰旨,让天下人都知道,我是奉旨把凤凰灵珠纳还的,名头你们自己找,说我谋反都成。”
姜是老的辣,临时起意跑到京兆府坐堂的顾茗顾英让他们的令堂抓住间隙,生生把皇帝父子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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