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吃了这个明亏,如今两月期限将至,你难道想反栽我一个藏匿陷害的罪名吗?”
朝云公主大发雌威,连昔日的太宗皇帝都该退让三分,只凭一个区区的怀郡王是招架不住的:“弟弟失言,姐姐恕罪。”
琴思月(龙汐)压着火气吩咐一声:“送客!”
永栋一步三回头,刚把脚步迈出门槛,身后立刻传来正房地震的声音:“竟然倒打一耙问起我的罪来了,告诉外头,以后不许为他通传!”
当天晚上,西宁王府消失了两个管库的下人。
等到恒亲王出首,怀郡王与靖北王总算是如期交代了差事。
高居庙堂的老爷们最擅长干的一件事就是粉饰太平,永栋倒想一查到底,太上皇直接开了骂:“一个凤凰灵珠,牵扯进两个公主(朝云长公主与黄石大长公主)、三家王府(恒亲王府、理郡王府、靖北王府)、两座侯府(西宁王府、神龙将军府),你还嫌闹的不够大么?不是你荒唐,为了不守戒律的贼尼率性胡为,哪里会有今天这些麻烦。”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再不敢了。”永栋硬着头皮央求老父,“儿子的金印还在长公主手中抵押,请您下道诰旨,帮儿子讨回来,再晚片刻,怕要被她熔成金锞子的。”
太上皇指着夏守忠吩咐道,“把他乱棍打出去。”
怀郡王抱头鼠窜。
灵珠失窃案稀里糊涂落下帷幕,谁有得、谁有失、谁受益、谁受罪,那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才会知道了。
怀郡王仍然有些生疑,自乾清宫领训出来,私下便与金昍嘀咕:“这件事忒邪性,我怎么觉得自己是进了朝云长公主的棋局呢?”
金昍“哼”了一声:“哥,傅溶的侧室想拿凤凰灵珠把玩,你明知道不成体统,为什么不拦阻?你不帮忙,傅溶敢去碰钉子吗?”
怀郡王摇摇头:“不敢。”
金昍又问:“是你强求还是长公主强借?”
怀郡王抿了抿嘴唇:“是我强求。”
金昍连发三问:“凤凰灵珠是在傅溶手里丢的还是在朝云公主手里丢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就是......”永栋拧紧眉头,“古怪、说不出的古怪。”
金昍倏然不悦:“哥,你别太欺负人了,强借人家金宝,弄丢后找回来,反坐一个设计你的罪名。漫说朝云公主贵比中宫,寻常的小吏都不能背上这样的冤屈。”
背地嚼舌根的人多半得不了好结果,琴思月(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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