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自说自话:“小公子周岁生花,哪怕侥幸熬过天命,身后五鬼作祟,怎么能够至今无恙?”
谢氏汗毛倒竖,扎煞着手说:“仙长说的一分不差,犬子在周岁时生过痘疮,几乎没有挺过去。”
“真是奇事。”方士抬眼看到拿帚出门的小童蓦然一愣,“这是你们家的仆从?”
谢氏尴尬回道:“是外子的亲甥。”
“这就是了!”方士顿悟道,“贫道猜的不错,夫人于此子必有德惠,积此福荫,这才保得公子成长及今,只可惜......”
“望仙长赐教。”谢氏拿了一块银锭出来,“请仙长笑纳......”
“世外之人,不计身家俗物。”方士扬长而去,“施主行善,善有不足,虽泽子孙、终然单薄,欲成功名,犹需自省。”
仙音渺渺,一字一句传入当事人的耳中,谢氏识文断字,再看外甥时立刻增添了三分温情,在独子身上,明显落入了宁可信其有的俗套。
“这手攻心计太过漂亮!”琴思月(龙汐)搂住幼子大加称赞,“很好,以后就要这样做事。”
金时面露得色,琴思月(龙汐)指出他的不足:“送佛到西天,既然交友,你们不曾问一问他家沾了什么官司么?”
“呃......”爷儿俩面面相望:净顾着高兴了,还真没问。
周到的朝云公主多此一举,王姓小童不是旁人,他的父亲正是四年前在扬州城外因行刺谋逆罪典正当场的商总回首之子王瞑。
彼时王母自尽,琴思月(龙汐)得饶人处且饶人,明发教令免了黄家株连大罪,不曾想王瞑竟有后嗣存世,思量片刻后吩咐夏莲:“打发个手脚利索的留下,等咱们走的远了,务必将他料理明白。”
夏莲会意:“奴婢就办。”
“罢了!”琴思月(龙汐)点了点额角,“没有为子行善、为母务恶的道理,你拿一百两金子送到黄家,告诉他们......罢了......画蛇添足的事儿不干最好。”
扬州不是终点站,甚至连中点站都算不上,琴思月(龙汐)会过本地商顾,估摸着先期进行的遥控布置已有成果,立刻拣择精兵甩开大队换登海船,两江文武都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
金晟有点儿乐不思蜀的意思,毫无前兆的被拉上“贼船”后满脸都是官司:“姐姐,您是要去哪儿呢?”
“我考一考你们兄弟的天文地理。”琴思月(龙汐)微微含笑,“永泰十三年,大青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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