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大哥二哥只有在考校功课时才能在母后的寝殿中见到父皇,母后并非铁石心肠,最后还是松了口,答应父皇会放下前事,善待庶子,与他好好过日子。”永林让了琴思月(龙汐)一沏,“父皇去淑妃院里看病是母后提的,但提过之后不免后悔,记得父皇回来时很坦然地对母后说‘我不能再给你不理我的机会’。母后说,自那一刻起,她对父皇的从前彻底释怀了。”
琴思月(龙汐)调侃道:“不论以后,只看这一点,你比皇舅差的远了。”
永林歪头斜视:“其实我是有想过的,如果当初你愿意做我的太孙妃,今日后宫是否还会像现在这般喧哗热闹,后来觉得,我至多能做个隋文帝罢!”
传菜斟酒的工作已经完全被永宗兄弟接手,琴思月(龙汐)莞尔自嘲:“我许会变成陈阿娇的。”
永林抬了下眼:“我们姐弟三十年,你应该是最懂我的人,太祖皇帝为驱胡虏,迫于无奈定下了与豪门共天下的誓约,立国及朕已经三世,如今天下更新,我若没有一番作为,大约难以巩固国本抵制西夷,在此之前,必须让君主威权不受掣肘,顾峰有谋逆前科,我对顾家下手,也算不得师出无名罢?”
琴思月(龙汐)颔首低眉:“自然不算,太祖皇帝开立基业,太宗皇帝三向交困,及于上皇稍安形势,北定北蛮、南抚真腊、西却天准,如此才能铸造洪禧盛世的基础。但皇舅以柔术治天下也属无奈之举,未行攘外先起内忧,大庆朝哪能有今日的安定局面?到了今日,再不更张,权贵尾大不掉,将来必步魏周后尘。”
永林示意金闰斟酒:“姐姐体谅我的无奈,自然明白我不会登上龙椅六亲不认,虽说拿了顾家下手,毕竟不曾多加株连,您就真的相信我是捧杀胞弟的窝阔台么?”
气氛陡然下降,琴思月(龙汐)执杯浅酌:“重要吗?”
永林郑重地说:“是!很重要。”
“我们先不说这个。”琴思月(龙汐)放下酒爵,“你大约想知道我是用什么法子走到谋夺龙香国国的最后一步,但在此之前,我想和你倾吐肺腑,我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很好。”永林脸色一正,“我会用心来听。”
永宗金闰对视一眼:“父皇。”
琴思月(龙汐)摇了下手:“你们坐,就当我在讲话本吧。”
永宗兄弟略感不安,带着几分局促对席而坐:“是。”
“我在三岁时第一次跟随康桓亲王入宫,你知道的,太宗皇帝没有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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