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在这一刻溃堤,韩晓溪痛哭了很久。
……
看着难受的韩晓溪,他自然是心疼不已,可表面上没有过多表现。
这是因为他在思索一个新的问题,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天帝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让韩晓溪必须要来调查这个案件?
可是韩晓溪不过是个地府司判,又对天庭有什么特殊意义,一定要让她来审判这桩诡异的案件?
大约也就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韩晓溪重新站起身来,还倔强的将眼泪鼻涕都擦在了言霖胸前。
言霖无奈的撇撇嘴,用法术将那些讨厌的液体驱散。
韩晓溪深呼吸了好几遍,才重新恢复了镇定,再去与莫姑娘交谈。
这次,一定要坚定的继续下去。
“所以这些人还做了什么?”
韩晓溪试图挖的更深,但这无疑会让莫姑娘回忆起更加痛苦的经历。
她觉得自己像经历了生死劫一般,靠在墙上望着窗外的喷泉。
黑色喷涌的水花川流不息,犹如她心底里的愤怒与悲伤,叫嚣着作恶,逼迫着她作恶。
“他们每日都在打骂我,我连鞋子都没有。他们还喜欢剪我的头发……”
“我的天。”
火菁惊呼道。
要知道,若非女子犯错、出家,是绝不可剪发的,这势必会遭到无数人的嘲笑与指责。
“我母亲就是一日帮我梳着梳着头发,就一刀将我的长发全剪掉。他们喜怒无常,每一个人都是歇斯底里的发脾气,在家就像是在地狱里。所以我真的不怕死,我就想杀掉他们,杀掉他们,然后再去死。”
韩晓溪紧紧的揪着衣衫,站在门边,这是她的工作,她必须进行下去。
她心底也有非常多的愤怒与难受,紧咬着牙关保持着面容的平静。
“他们打你到什么程度?”
“拎着头发往墙上撞,或是一直扇巴掌,父亲打完母亲打,然后母亲还会笑着跟父亲说,你看我又打了孩子,这个蠢孩子的脸都肿了,你要不要再打一遍。这种感觉就是他们觉得我永远无法反抗,所以就尽情的虐待。
就连吃饭都是一种虐待,他们会让我快速的吃饭,一直吃到吐,所有的菜都堆到我碗里,然后让我继续吃。每一天的吃饭都是可怕的进食虐待,然后他们还会转头跟邻里街坊说,你看我对我家女儿多好。
确实如此,当时的我不可以反抗。所以我就装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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