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亲密?”
玄墨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籽儿亲密过,歪着头问韩晓溪,但这个角度看起来就像正在亲吻一样。
单单是问个问题为何要距离如此之近,韩晓溪感觉自己抬头,就可以触碰到他的唇。
“就是……就是在那天,她好像是手里拿着什么草药,然后她伏在你的身上……”
韩晓溪长长的睫毛像是扇子一样,将羞怯的神情统统都藏在明亮的眼眸里,她试图用躲闪的眼神将那些嫉妒藏起来。
“伏在我身上?”
玄墨抵着韩晓溪的额头想着什么,好一会儿之后才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当时就觉得你们应该是心有好感吧。”
韩晓溪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就仰着头努力往后退。
可玄墨的大掌还控制在她的脑后,距离可根本不是由她掌控的。
玄墨一把想把她拉回,但感觉到了她的抗拒,就随着她的倾倒一起伏在桌面上。
为了让自己身体的重量不造成压迫感,玄墨小心翼翼的撑着手掌。
韩晓溪本是想将自己拉远一些,可没想到这是直接让自己陷入了“危机之地”。
红木桌与月白色的裙摆交相呼应,两者犹如火辣与淡雅的交汇,一切都显得那样梦幻朦胧,里面藏着看不出的情爱与浪漫。
行宫不像地府那般潮湿,但也是清凉之地,微凉的桌面引得韩晓溪轻轻战栗。
“你觉得我是喜欢她吗?”
玄墨没感觉韩晓溪的话里有话,只顾着确认对方的心意。
韩晓溪猛地起身,将玄墨的帽檐摘下,这才发现这个“乌龙身份”,将她骗的好惨!
“你就是玄墨?还是我该唤你言霖,呵。”
韩晓溪那声轻笑彻底刺痛了他,语气从刚刚的温婉一下子专为冷淡,犹如烈日被藏在了冰川之中,一切的所有都被冻结。
“我的身份,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执行任务。”
玄墨有些委屈的解释着,他那冷毅的面庞也会像个小孩子一般,怯怯懦懦的尝试着辩解。
“执行任务?玄墨你当真以为如此?怕不是媗儿、籽儿,她们都知道你原本的身份,而只有我蒙在鼓里吧!”
韩晓溪的气愤交杂,前前后后对于言霖的怨念,还有对于玄墨的怨念都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我……”
玄墨想要解释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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