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交予银钱,这是否有些说不过去?”
“说不过去?摆明了就是你讹人!”
韩晓溪也顾不得面子,直接将长裙一撩别在腰间,手舞足蹈的展开了泼妇架势。
眼见韩晓溪这是要威逼恐吓,那摊贩更是戏精度十足,转而哭天抢地。
“我讹人?这是恶人先告状呀!万万想不到你这小女子还要以暴力相逼,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小,老母亲生得重病卧床多年,还需要我照料。万一我有个什么好歹,可对不起我的家人们啊……”
说着说着,摊贩眼上还恰好滑落了两行清泪,作势用衣衫用力的擦抹。
“你……你这就是讹人!”韩晓溪紧咬着牙关,按捺着直接用司判笔打爆他的头的冲动。
“为何说我是讹人?你可有证据。我清清白白做生意,你可莫要欺辱我,我糖葫芦可让你看过货色,也可告知你一串一两的价格?”
“确有告知。”
韩晓溪扶着自己的额头,现在她这才是有理说不清。
眼见周围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大家的议论也是越来越起劲,有的对韩晓溪的装扮指指点点。
还有的人说这英俊风流的男子定是大人物,可惜眼神不太好,怎娶得这样一位泼妇内人,有失体面……
“那你怎可说我是讹诈你?”
那摊贩笑意盈盈的丢出话柄,感觉就像圈好了圈套,就等着韩晓溪早早的往里面跳。
“……”
就在韩晓溪快要缴械投降的时候,有一位官人带着三五十的护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有何事喧哗?”
那官人四下打量着韩晓溪与玄墨,眼见两人衣着普通,但确有不普通之处。
面料与色泽都并非是普通做工,似乎极为稀有。
韩晓溪身为女子,能不戴面纱行走于大街之上,还有着如此沉鱼落雁之美貌,未曾流落风尘,也说明身侧的男人并非等闲之辈。
要知道,几乎没有貌美的女子可以逃过青楼贩卖的魔爪,除非是大有来头。
“这两位客官刻意讹诈我,我这糖葫芦售卖一两一串,有事先告知。而两位客官拒不结账,似是刻意为难小人,还请大人明查做主。”
韩晓溪刚想出言辩驳,就被玄墨从身后掐住了小肉肉,示意她及时闭嘴。
“好。一起带走。”
这位官人根本没有犹豫,便直接将两人连同摊贩一起带走。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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