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没有太多问题,“我们便在门外等候,应付不了便唤我。”
侯爷从不打女人,再加上臻妃的地位特殊,碍于礼仪也不好由他插手,只得带着薛一一和小厮一同离开。
“娘娘,我知晓你神智清醒,可否与我谈谈?”
韩晓溪小声的说着,怕门外人听得到。
转而将身后的白玉烟斗抽出,将织雾注入便化成了牵制臻妃行动的丝线,让她无法再张牙舞爪。
“你不可能是臻家人!我此前已交代,让他再不可来寻我,这宫中掌权人手段非常,如此便会连累臻家。我疯甍之事已是人尽皆知,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臻妃十分警惕韩晓溪的一举一动,她可以不凭接触便将自己束缚,也非是常人所能为。
“臻妃娘娘果然聪慧,不然怎么能从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存活下来。前有贾贵妃后有宁贵人,堂堂妃位落得如此地步,真令人唏嘘不已。臻妃娘娘是怕家人看得自己如今这般吧,才不让臻家来访的。”
臻妃娘娘听闻此言,没有再继续挣扎,只是眼眶微红,下一句还是极度冰冷的质问。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韩晓溪目光微低,看着臻妃娘娘面颊上的泥土,缓缓走近她的身侧。
“我真的是臻公子的朋友,受他所托来探访后宫的秘密,侯爷也是朋友,我和他做了交易,帮他撇清后宫的琐事麻烦,他便帮我来寻你。”
韩晓溪隐瞒了部分的事实,让臻妃娘娘以为她大费周章,便是为了救臻妃出宫。
“……”
臻妃紧紧抓着衣裙的边角,看得出她的犹豫。
“娘娘你可如此试想,我若是这些敌人派来的,我知晓你未疯甍便会直接下杀手,自然不会留着你的性命。”
韩晓溪拿着白玉烟斗轻点臻妃的手腕,便为她解开了束缚。
转而将白玉烟斗塞回了身后,又将一旁放着的温水盆端到了臻妃娘娘的面前。
“娘娘,我特地替你准备了温水。想来你在后宫委屈的这些年,都未用过温水吧。手上都是冻疮,我且让侯爷多送些药过来,先洗洗脸上的污泥吧。”
臻妃娘娘看着那轻荡波澜的温水,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一颗热泪就这么滚落到了盆水之中,随即隐匿消失不见。
她走上前来,像是个第一次见到温水的小女孩一般,用手指滑弄着水面。
看着清澈的水从掌心滑落,泼洒出细碎的小水花,她嘴角突然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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