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是……玄……
莫非,后面还有四个点!
她拧着身子光着脚丫跑到铜镜面前,然后看着那黑色的字迹,再清晰不过了!
竟然直接写了他的名字!
“不满意吗?我夜王可从来不给别人签名的。”
玄墨修长的长腿交叠,舒舒服服的坐在红椅之上,冷峻的面容里多了一分戏谑。
“你!你凭什么在我身上写你名字!”
韩晓溪自己够不着背部,又无法将干涸的墨迹擦拭掉,只能等晚些沐浴将这墨迹除干净。
“凭你是我未婚妻。”
玄墨转眸看着那烧至底端的红烛,一滴一滴的蜡液溢出了杯座,正如他那未曾平静的心。
“我都已经被逐出地府了。”
韩晓溪无奈的挑眉,单单是要个替代品的话,一铭就已经足够,何必再来几番嘲弄她呢。
如今她才是那落魄之人,被逐出地府再无户籍,这也代表着她正式成为了三界的流民,只能到处躲藏,也不可大范围使用灵力。
若是祸乱人间还可能会遭受天谴。
“婚约与地府官职无任何关系。”
玄墨的冷面竟然出现了一丝的波动,嘴角那是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吗?
越是他这般嘲弄,她越是心里生气。
韩晓溪将衣衫快速穿好,气势汹汹的将衣带打了个死结,系得连衣带尾巴都绑住,再不让这登徒子有可乘之机。
“那一铭呢?你与一铭到底是何关系,那日……那日我看得你们在大殿上,做那等苟且之事!”
韩晓溪快步走上前来,直接将玄墨的领子拎起,黑色的战袍被她拎得发皱。
可玄墨似乎丝毫不介意,原来韩晓溪一直生气的是这件事。
“做什么苟且之事,你倒是说。”
玄墨目光越发深邃,看着韩晓溪吹弹可破的小脸,越发觉得她出落得清澈,心里则是在感叹自己的眼光有多好。
“你都将她压在身下了,你还有脸来撩拨我。就是个禽兽!你也不怕我将此事说出去,让你夜王颜面尽失!”
韩晓溪察觉他的目光过于直接,像是领子会烫手一般,赶忙将衣领松开来,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压在身下,呵,韩晓溪你好歹也是曾经的首席司判,你这智商是被猪吃了吗?”
玄墨手扶着桌面,利落的起身,步步向韩晓溪走来,另一只手则放在腰侧,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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