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地府,不必担心被阻拦,而且侍卫对她都是十分恭敬。
她堂而皇之的闯进了夜王的殿上,正见得一铭同玄墨拉扯不清。
又或者说,一铭是算好了韩晓溪到达的时间,故意在这时候与玄墨“拉扯不清”。
玄墨正在殿上批阅公文,一铭快步走上长阶,直接坐上了那张长桌,温柔的粉色长裙半遮玉腿,眉目之间氤氲着妩媚与风情。
她直接将玄墨手上的笔拿走,又将那笔轻轻点化在自己的胸口,黑色的墨汁顺着雪白的肌肤沾染而下,将衣物也晕染成了黑色,开出了一朵又一朵代表着罪孽的花朵。
“滚。”
玄墨的冷淡还是一如往常。
只是在韩晓溪进门的那一刹那,一铭将身子前倾,那角度刚刚好挡住了玄墨的头部,似是玄墨将头伏在了她的腰侧一样。
韩晓溪上当一次,不会次次再上当。
尽管这画面如此扎眼,但她还是要保持“礼貌”。
“礼貌”她在宫里可学的很多,最会说话不留缝,然后把别人扎死。
“钟司判原来是靠着身体才上位的,这传出去可不甚好听,连名声都不要了吗?”
钟一铭听闻韩晓溪的话,脸色瞬间就绿成了黄瓜,手还伏在玄墨的胸膛上,丝毫没有理会韩晓溪的意思。
玄墨此时没有将钟一铭推开,就是为了故意刺激韩晓溪。
韩晓溪天天与那侯爷厮混在一起,还拿了人家的家传戒指……
这点“惩罚”还是要有的。
“韩司判是觊觎我这首席司判之位吗?哦对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司判,而是被逐出地府的流民。你要知道,地府的官位是只升不降,要降也只有逐出,不到万不得已,我想夜王大人不会下此狠手。你当真不明白你为何被逐出府?”
钟一铭这话可真是将韩晓溪的心思点通了,她现在已经不是地府之人,也不必遵守这地府的规矩,待人也不必这么的“礼貌”,更没有什么以下犯上之说。
韩晓溪起手便将身后的白玉烟斗玩出了花,旋转速度之快,只留得了些许的残影,浓烈的织雾化作了烟斗的燃料,使其产生了灼热的高温。
钟一铭并不知这就是判官笔,还当做是寻常法器,将浓厚的紫色灵力汇聚在掌心,随手便打了过去。
两者相遇之时,爆出了剧烈的风浪,将周围的桌椅全部掀翻,在大殿上打得如此大阵仗,恐怕还是第一次。
“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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