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夜王大人,是……籽儿来找我,她似乎是被媗儿利用了,才引起了我们之间的隔阂。”
韩晓溪努力抽离自己的理智,避免感情用事影响了自己的分析判断,这是司判的能力所在。
可是,玄墨作为夜王大人,最懂得这些下属的小把戏,他明白是韩晓溪在转移话题。
纵使她是一只老练的老泥鳅,但这招在他夜王面前也只能算是小儿科。
因此,当玄墨下一句话说出的时候,她的理智再度溃散了。
“噢?所以你跑到我浴池里来,穿着那衣不蔽体的简单衣着,不是为了勾引我,又是为了什么?”
玄墨一句话便将话题拉回,而且,他那目光里蕴含着浓烈的深意,像是一把燃烧不尽的火焰,有着浓烈的渴求。
饥饿的野兽正在等待着一顿美餐,她白嫩的脖颈就是最好的食品。
韩晓溪总算是挪到了门边,就差一点点可以逃离了,从身后又被玄墨揽了回去,像是跌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冰凉的怀抱既熟悉又陌生。
她几个时辰前还在咒骂这个男人被他人左右,做出如此恶心下作之事。
可当他抱住自己的时候,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韩晓溪的身体僵硬,玄墨将下巴搁在了她的头顶。
意外的是,这一次的玄墨将渴求隐忍了下来,他只是安静的抱着韩晓溪而已。
长久的寂静里,只有浴池里的温泉水在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讲述着最孤独的寂寞。
在沉寂与悲伤里,突然浮出了稚嫩的低语,不像是玄墨会说的话。
他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倾洒:
“我都如此伤你了,你难道不恨我吗。”
按照以往的套路,这时候女主定会大闹一番,与男主和离,从此坎坎坷坷两人再不相见,几番你追我不应,两人虐成一团。
可韩晓溪的情绪却是比想象中要平静的多。
可怕的是,她过于平静了。
“我自然是恨的,可我更恨自己。”
韩晓溪这次没有挣扎,任由着身后的男人抱着自己的脖颈,她还温柔的将手轻轻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为何?”玄墨也有些不理解。
“若不是我大意,也断不会让媗儿得逞。”
韩晓溪的自责思路让玄墨愈发感觉到奇怪。
“你不应该怪我不信任你吗?”
玄墨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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