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韩晓溪还拿捏着那娇滴滴的声调,扮演着一位青楼女子的角色,还故意拿着那素白的手绢遮着面。
玄墨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却很低调的没有让韩晓溪察觉。
他终于放开了韩晓溪的手腕,缓缓坐在木椅上,然后长袖一甩,大有让韩晓溪伺候自己的架势。
“来吧,奉茶。”
是是是,奉茶……
韩晓溪连忙将手绢收起,将清凉的茶盏小心翼翼的奉上,手上的精细银饰发出银铃般的声响,轻妙的声音敲击在玄墨的心底,声响悠荡,百转千回。
“茶有些凉了。”
玄墨微微蹙眉,似乎对眼前的女子颇有不满。
她还以为真是茶的原因,将转而将茶盏递至唇前,轻轻抿了一口。
她回应道:
“客官,这茶确实是凉了些,待我去烧温些再来。”
她正想着借着这个借口脱身,可玄墨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去。
“姑娘不必去,你帮我暖暖可好,喂我喝茶。”
玄墨还真的是奇、思、妙、想?!
“……”
见韩晓溪僵在原地,半晌未曾说话,玄墨又说道。
“姑娘许是不愿意,我且是连你的身价都出的起,为你赎身带你离开这烟柳之地,难道不好吗?”
“可客官终究是不愿给奴家身份的,在这苍凉之地,又怎可以这一面之缘定终身,客官这是说笑了。”
韩晓溪这伶俐的口舌确实是出色,玄墨将那微凉的茶盏接过来,也没有擦拭便又喝了一口。
“听这话,姑娘许是心已凉了。”
玄墨这分明是借这话在聊别的。
“客官乃薄情之人,最是适合这烟柳之地,奴家不过一普通女子,何德何能受客官此番疼爱。”
这虽是自谦的话,可韩晓溪的心里确实是如此想的。
“姑娘何必如此自谦,姑娘生得这花容月貌,就已是许多平凡之人羡慕不来的。况且,我是否薄情,姑娘就凭借这一面之缘便可知晓?”
玄墨说着便说着,怎么连脸颊也靠了过来,几近是贴合在了面纱之上,望着面纱后的娇俏美人儿。
韩晓溪大气都不敢出,像是一块榆木,一动不敢动。
“客官行为轻浮,来这烟柳之地便已是薄情。”
韩晓溪声音已比刚刚弱了许多,这话便是在指责玄墨。
“姑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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