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能辩驳的地方?”
玄墨唤人将夜王宝座移至身后,一甩前襟,坐在了宝座之上。
一袭喜服却穿出了霸气的王者之感,不愧是天生的王者。
韩晓溪正想着就此退场,可没想到玄墨根本不让她走,一个揽怀便将她也固定在宝座之上,容不得她逃脱分毫。
韩晓溪从没见过这种尴尬至极的场面,面色淡定可身子上还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释放出织雾想要窥探天后的意图,只坐了半个椅子,身子保持着和玄墨之间的距离。
“不必刺探我了,韩司判。你那招对我的禁术不管用。夜王大人,那夜,我媗儿可是有落红的,你终究是碰了媗儿,此时却不想给她名分吗?”
天后这是要舌辩群雄,偏要为媗儿争口气吗?
韩晓溪侧过头来,紧盯着身旁的玄墨,看着他挺拔的身姿,以及那过分立体的五官,生怕他再说要娶媗儿的事。
“我本是想的,可是……那夜我并没有要过她,那落红又是从何而来,我想媗儿公主清楚的很。”
玄墨饶有兴趣的岔开双腿,一手撑着下颚,紧盯着慌张的媗儿。
天后是老江湖,自然是神色淡然,可媗儿不过是个普通的富家女子,那眼神可根本受不住玄墨的审问。
“母后……”
媗儿此时已是慌乱不堪,只顾得上哭,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看得天后是心里愈发生气,这分明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就知道哭!
成天就只知道哭!
“不许哭!”天后怒嗔道。
媗儿哭着哭着就戛然而止,只能抽泣着鼻子,硬把泪水都吞下肚去。
“怎么,天后要教训女儿,就不必在我们地府众人面前了吧。”
玄墨这是催着天后赶紧走。
可天后却根本没有想走的意思。
“这是我天庭与地府的喜宴,远道而来,怎么连饭都不让吃?”
“好好好,这本就是为了天庭众人准备的喜宴,我地府还犯不着因为一顿饭生气,来人!开宴!为我们天后多上几道满汉全绿宴,可好?”
玄墨这是什么意思,婚礼不办了,还要请人吃饭?
韩晓溪想走,却根本走不得,被他紧紧固定在身边,她脸上残留着僵硬的微笑。
“你到底要做什么……让我走!”
她用肉眼看不出的眼神询问着身侧的玄墨。
玄墨却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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