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又再次被玄墨将手撇开。
“不必了。消息差人送给韩晓溪即可。我还有事,先走了。”
玄墨还是这样惜字如金,沉默寡言,不愿与她多说半个字。
金笛的手指在长袖中紧紧攥紧,看着玄墨远去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
回去之后,玄墨便在行宫的房里休息,疲惫不已的他都没顾得及身上的伤痕。
虽然说,受伤对于他来说是常事,可那些痛楚无论是第多少次,都未曾减弱半分。
他昏睡之中还皱着眉,因为伤痕未能及时处理,身体也跟着发起了低烧。
他疲惫的靠在床榻上,滴滴的血污沾染了床褥,混合着尘封的泥土,将锦被也一并染得污浊不堪。
他全然没有顾及,只在此刻想要享受一点点的安眠。
在他房间隔壁的韩晓溪才收到了小厮送来的信件,落款正是金笛。
她都未曾打开,便已被气得怒冠冲天,还以为是金笛故意来挑衅,手上拿着那信件冲进了玄墨的房间。
见他正在睡榻之上,想要上前去摇醒他,可就在那一刹那,韩晓溪望见窗栏之外的些许晨光,微微洒在他俊朗的鼻眉上,看得人怦然心动。
她有点舍不得叫醒他。
纵然自己十分生气,可就在这一旁坐着,守着他,直至午后他才醒来。
他悠悠转醒,见得身旁正是韩晓溪,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问。
“你怎么在这里?”
“金笛来送信了,送错了,送到我那里去了,你自己拆开来看吧。”
韩晓溪坐得有些累了,站起来伸伸腰,顺手将信件丢给了玄墨,他手上满是血污,若是伸手接住这信件,势必会暴露昨晚发生的事情。
玄墨眼眸微微流转,便坦然说道。
“你读我听。”
“你!”韩晓溪本想反驳他,可反过来一想,谁让他是夜王大人呢,“好,我读。”
韩晓溪仔细的拆开信件,素手压着纸张,看了半晌手指也跟着颤抖,一颗眼泪便落在了纸张上,滚烫的热泪将纸张滴成了半透明状。
她捂住了嘴唇,再没有说出话来。
泪滴翻滚而下,她将脸儿侧了过去。
玄墨见不得韩晓溪哭,用那略显疲惫的声线询问道。
“怎么了?”
“他没死,还好他没死。”
韩晓溪红润的唇瓣扯开了好看的弧度,目光轻然落在玄墨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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