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笛的纸人只能摊在地上说话。
“韩司判的暴脾气还真的是名副其实。”金笛收敛起了自己的笑意,把话语回归正题,“我本来只是宣告一下,夜王已经和我旧情复燃,让你早些放弃,可没想到夜王大人已经放弃你了,这就省得我使手段了。”
金笛真的是好死不死,非要在韩晓溪的心窝子上再插一刀,气得韩晓溪飞起一个盘子,把那纸人砸得粉碎。
混合着浓郁的菜汁,浇了金笛一头。
因为纸人不得见水,所以纸人上的法力瞬间飘散,金笛便失去了对纸人的控制。
韩晓溪觉得还是不够解气,站起来又对着那纸人踹了两脚。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给她发起挑战,这样反复的嘲笑自己,简直是比钟一铭还要可恨。
她要把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
她要追回来这个男人,然后再像现在一样骄傲的甩掉他!
不管他是夜王大人还是什么中二病患者,都一视同仁!
韩晓溪抱起剩下的酒坛,然后就结账付款,身上仅剩的一张银票,还是从玄墨那里偷偷拿来的。
喝完了酒,还用玄墨给的银票,特地给玄墨带了一坛桂花酿,走道都有些不稳,就想着往回去找玄墨。
火菁连忙上前扶着,扶得一个不稳当,差点和韩晓溪一起摔在地面上……
韩晓溪喝得七荤八素,也不知自己回了行宫的哪个房间,眼前的门框怎么都是两个。
哎!不对!
她的房间好像没有这么宽的门框……
“火菁,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
韩晓溪犹犹豫豫的说着,抱着门框一个劲儿的也不撒手,倔强的认为这“不是我的房间”。
“你看错了,这就是你的房间。哪间房不都是一样的,你看看这门框,这床,这漆黑的屋子,不都差不多嘛……”
火菁这洗脑的言语,彻底将韩晓溪的疑惑浇灭了。
她被火菁推搡了进来,然后火菁急切的将门关上,还偷偷的隔着门框往里瞅着,可惜她没有夜视的能力,不然这场好戏一定要观摩一下。
韩晓溪被推进门来,索性就直接叹了一口气,接受了现实。
唉,管它呢,先睡就是了。
如此想着,韩晓溪就开始自顾自的宽衣解带,纤薄的外袍褪去,又是一件件的繁复衣衫,直至脱得剩轻薄的素白里衣,她才准备往床上爬去。
殊不知,在床上正有一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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