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天界的这些问题也不是一日两日,他早就有察觉钟一铭不对劲。
玄墨陡然收紧手上的力道,那钻心的痛楚自下颚传至手指尖,她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起来,狼狈的将小脸抬起,说道。
“夜王大人,我说。我说。”
“好。你说我便饶你不死。”
“是媗儿来找我的,询问的不过是夜王大人与韩司判之事,我一时妒忌……便讲了些胡话而已。”
钟一铭这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反倒是刺痛了玄墨。
“而已?你说那些都只是胡话而已?你可知道你如此做!就是将韩晓溪陷入险地!你可知道!媗儿知晓这些消息都是为了害地府!”
玄墨狠狠的甩开钟一铭的下颚,强大的力道让她支撑不住,只能跌倒在地面上,混合着泥土沾染了衣裙,就连面庞上也是斑驳的土痕,看起来蓬头垢面的。
嘴角的伤口再次被撕扯破裂,鲜血滴洒在地面上,印出了圆润的痕迹。
“我知道那会害了韩司判,但并不会阻碍夜王大人,我是绝对不会去害夜王大人的,夜王大人你可要相信我的忠心!”
换句话说,是相信我的爱吧。
钟一铭卑微的抱住玄墨的脚踝,也顾不得泥土与鲜血会弄脏玄墨的长裤,脸庞贴在那冰凉的战靴上,感触着那惊心动魄的冰冷。
“你说什么?就这还是对我忠心?钟一铭,你好歹是钟家后人,你倒是有点自觉自知好不好?!知不知道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
玄墨一脚抬起,便狠狠的踹在了钟一铭的胸口,受到强烈冲击的钟一铭,滚落在地面上,像是了无生机的垃圾一样,皱巴巴的团缩在地面上。
疼痛充斥着胸口,令人难以呼吸,钟一铭团住身体,环抱着自己,眼角挂着冰凉的泪滴,却无人疼惜。
强大的质问压力之下,她终于决定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宣泄出来,告诉玄墨真实的想法,不加掩饰的大喊道!
“夜王大人,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你却依旧选了韩晓溪。我为你上刀山下火海,摆平地府所有的侦查事务。
甚至深入魔界、天界,发展探子眼线。而她不过是在地府审几桩案子而已。”
钟一铭心里的苦楚太过浓烈,甚至要比最纯的咖啡还要更苦几分,一颗柔软的心里却撞了满满的妒忌与不快。
她紧紧盯着韩晓溪的日常功劳,只觉得自己却从未被正视过。
“我爱哪个女人,与她从事什么工作有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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