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说话,只能任由夜王大人继续吩咐。
她心想着自己一定要做得十全十美,那之后夜王大人便无法挑剔。
可当她努力控制好力道,轻轻将那茶叶从茶盅里拿出来的时候,又掉落了些许。
破碎的茶梗掉在了桌面上。
“怎么这都做不好?”
夜王大人再度出声挑剔着,那意思可是再明显不过了,他不过就是想要挑剔韩晓溪而已。
“做……做哪不好?”
韩晓溪全然都没注意到那掉落的两个茶梗,玄墨素手捻起那茶梗,然后丢到了韩晓溪的面前。
韩晓溪手上正拿着茶壶准备滤茶倒水,光顾着答玄墨的话,可又是将手上的茶壶倒多了水,那斟满了的水溢出来,可是洒了一整桌。
“你看看!这还有脸问我哪里做的不好?”
玄墨那一袭黑衣都沾上了些许的茶水,茶水还顺着桌沿一个劲儿的往地面上低,慌乱的韩晓溪又想去擦拭水滴,可又没想到,手上的茶壶一偏颇。
倒是将那一整壶茶叶,都倒到了夜王大人的脸上。
这不偏不倚刚刚好,夜王大人被韩晓溪“伺候”着喝了一整壶的茶叶,一滴都没浪费。
全都湿了身上。
“你……是报复我吗?”
玄墨可是明白了,自己挑剔韩晓溪的后果,就是被一整壶茶水浇灌,好一个“伺候”。
还好这小女人不是娶回来做家务的, 就这伺候人的本事,怕不是连他这种不死之身的夜王大人,也要少活好些年。
“报复你……我……我哪敢!”
韩晓溪现在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她根本不是故意报复,她全然是慌乱的手脚。
可夜王大人如此之说,便有了欲加之罪,韩晓溪说些什么都好像根本不合适,像是在谋害夜王大人一样。
这行为的好坏,可是全看人解读的方式。
“哪敢,我看你不是挺敢的吗?这地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你可是第一个敢把茶水一整壶浇在我身上的人。”
玄墨这话说得可是清清冷冷,那掷地有声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仿佛是那冰凌发出的声响,韩晓溪也跟着感觉到了毛发倒立的感觉。
她总觉得夜王大人是在针对自己。
故意想要找自己的茬。
“你……你好好说话,你就不能不找茬吗?”
韩晓溪她根本就不是那种逆来顺受,懦弱不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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