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
徐小乐见杨善说话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开门见山十分爽快,心中更是对杨善高看一眼,道:“晚辈尽力而为。”说罢就要去看病人。
徐有贞却心中暗道:杨思敬以辩才闻名,殊不知他更是因人设言,只一个照面就把小乐看透彻了。
徐小乐在杨家家人的带领下,走过廊桥小院,到了杨善孙儿的卧室。
杨善的这个孙子是次子杨宗的儿子,名叫伟增。
杨伟增见到徐小乐的时候很是失望,黯然道:“已经到了乱投医的地步么?”
徐小乐上前道:“这位兄台,你不会说话就别乱说话,要死人的。”
——你还敢威胁我!
杨伟增诧异地又看了徐小乐一眼,被徐小乐坚定地顶了回去。他嘴唇蠕动,终究是没有说出心里话。
徐小乐见他认了怂,也不多说,就拉出他的手臂,轻轻落下三指,按在脉上。刚一上脉,徐小乐就嘴角抽动,忍不住显露出嘲讽、鄙视、同情、怜悯……隐约又夹杂羡慕的笑容。
杨伟增忍不住道:“你笑什么!”
徐小乐仍旧是那副惹人嫌弃的笑容,道:“我当然是笑你。”杨伟增正要发怒,徐小乐就说道:“你小心说话喔!我若是被你气走了,你非得叫一班庸医治死。”
杨伟增忍了忍,最后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就不是庸医?”
徐小乐笃悠悠地给杨伟增摸脉,边说道:“医无三世,莫服其药。我年纪虽轻,却已经位列御医。寒家自宋朝从医至今没有断过,你说我会不会是庸医。”
徐小乐说地九真一假,还颇有些误导的意思。他家虽然七八代人都是医生,但并不能得出他就是明医的结论呀。
杨伟增既没有读过《墨经》,也没学过《因明》,却是被徐小乐唬住了,看徐小乐的目光之中也带了些许敬畏。
徐小乐摸了脉,道:“你这病很简单啊,怎么会治成这样?”他摇着头:“先说清楚,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你得先戒掉一段日子。若是你不能管住自己的小弟弟,就算治好了,恐怕以后它也派不上用场了。”
杨伟增脸色胀红。
旁边侍立的小厮连忙为杨伟增辩诬:“我家少爷并非沉溺女色之人!”
徐小乐看了他一眼,道:“男色也不行。”
小厮跳脚道:“你怎能如此污人清白!”
徐小乐只看着杨伟增,道:“你骗我有什么意思?你这尺脉按下去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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