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瘦女人骂骂嘞嘞出现在院门口,横冲直撞像只蛮牛,话还没骂完,脚碰到了六权布置的防御结界。
只听刀落地的声音,人被猛得弹开,形成了一道抛线,由于飞得高冲击力变大,随着“嘭”的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干瘦身躯被摔得如同一滩烂泥,骨头架应该都断了,满脸是血瞬间不省人事。
张辕门作怪“嘶”了一声,“咂砸砸,飞那么高才落下,这一摔我都替她疼。这女人是宴姑娘仇人吗?光天化日就提着大砍刀杀过来。”
六权一副见怪不怪模样,“这人是宴姑娘的舅母。”
这秋家如此欺人太甚,宴云初怎么就忍得下来的。换成是他,早就一剑给宰了。
张辕门惊呼,“舅母?是亲的吗?提着大砍刀过来,一上来开骂就算了,还带着武器开骂,这是准备要宴姑娘的命不成?”
“这一家子的人,确实要过宴姑娘的命。还不止一次。”
张辕门表示有点想不通,“瞧宴姑娘也不像好说话的人啊。任由这些人对自己为非作歹?”
六权语气带着埋怨,“我也不知道。天师就是这样。”指了指脑袋,“他们这里和正常人不一样,宴云初更是有加无已。”
提着包袱出来的宴云初,心疼得瞅了一眼院门上的脚印,厉声道:“六权,你这结界布置得啥玩意!我家院门是天上掉的吗?布置结界不知道把大门也布置进去?真是白瞎了一身的修为。”
六权委屈得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谁知道这讨厌鬼会出现…”剑眉忽然微皱,拉着脸看向宴云初,“好你个坏丫头,你这是算到陈氏今日会上门,所以让我们布置了结界,对不对?”
“是又咋地!别想赖账。”包袱以完美的弧度落在了六权怀里,“把本姑娘行李给保管好了,就当修理费。还有本姑娘耳朵灵着呢,犯口业者小心烂舌头。”
“我这算犯哪门子口业了。还烂舌头,真是最毒妇人心。”
“六权,犯口业是啥意思?”
“背后说人坏话的意思。”
张辕门惊恐得捂住嘴巴,“我会不会烂舌头?”
宴云初挑眉,“只要不说本姑娘就不会。”
六权皮笑肉不笑,“大哥果然是大哥,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要命。借刀杀人用得不错,接下来准备干嘛?”
“张大哥在屋里待着就行。至于你小子和我去一趟吧。”
也不管六权如何不情愿,宴云初拽着六权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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