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捡到的,原本是用来装饮料的,刚好他们缺瓶子装水,所以宋濂洗干净后拿来用,用水将手洗干净后宋濂拿出一块洗干净的纱布用水打湿,然后将范湖伤口上的血渍跟汗水擦干净以防感染,上好药,再将一些崩开的地方重新缝好,最后用新的纱布包扎好,做完这一切后宋濂才松了一口气“呼”
“好了范哥,这段时间你不能再剧烈运动了!否则伤口再次感染的话你就真的没命了!”宋濂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朝着范湖交代,脸上满是不容置疑,范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大量失血,伤口再次崩开,如果再不好好养伤恢复的,一旦伤口再次感染将会很严重,以他们的医疗手段,基本必死无疑
不过宋濂的话范湖已经听不见了,因为太过劳累再加上伤口的剧痛造成的折磨,范湖的精神早就不堪重负,宋濂换好药之后范湖便已经睡过去了
“哈呼,哈呼…”听到范湖的鼻呼声,看着范湖安详的样子,宋濂摇了摇头帮范湖把鞋子袜子和脏兮兮的裤子脱掉,拿羽毛和毯子给范湖盖上,随后便走出了屋子继续范湖没完成的工作
一夜又在宋濂的忙碌中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此时天色更阴暗,熟睡中的范湖忽然抓着毯子不停的哆嗦“唔唔冷…好冷”
一直抱着步枪在门口浅睡的宋濂听到声音瞬间惊醒过来,转头看到范湖的样子立马跑过去,只见范湖的脸上红红的,双唇惨白,宋濂赶紧用手放在范湖的额头上,此时范湖的额头非常的烫
“糟了!发烧了!”宋濂赶紧拿起步枪到外面将剩下的水煮开,用干净的纱布打湿敷在范湖的额头上,然后从药箱拿出退烧药和消炎药
“范哥范哥,你醒醒,起来吃药了”宋濂轻轻的摇了摇范湖,听到声音的范湖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此时范湖的双眼极其的萎靡,看到范湖醒来,宋濂赶紧将范湖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拿起开水吹凉又试了试水温“嗯!可以了”
“来,范哥,吃药”范湖张开了嘴,宋濂将药给范湖喂下,在给范湖喂了温水将药吞下,随后宋濂才慢慢的将范湖放下躺好,而刚吃完药的范湖再次沉沉的睡过去
看到范湖又睡过去,宋濂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撕下胶布,慢慢的把纱布掀开一一将伤口查看了一遍,只见范湖伤口上的血全都止住了,并没有化脓的迹象,颜色也正常,没有感染变色
“呼!还好没事!”宋濂松了一口气将纱布重新黏上,他现在基本可以判断出是细菌感染透过伤口进入体内才引起发烧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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