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错了。哪想去年有了造化,侥幸得了贵人青眼,帮贵人守香料铺子。谁知这才两个月,便出了事。小弟是个糙贱人物,什么委屈受不得,但这贵人可不是受委屈的人。望赵都头慎重处理。”
眼看在不亮底牌,这混账是提都不提李家小儿,周大海亲热的拉着赵都头,在其耳边低语。说罢掀开外衣一角,露出挂在腰间的腰牌,朝他使眼色。
赵都头低头一瞧,惊心胆裂。那可是皇宫内侍的牌子,品级还不低。这人怎么和内侍搭上了,要知道这永安县可就出了一个内侍,那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
赵崇又疑惑怎么一件小事都要露出这样一件东西来,这案件有什么特殊的。周大海是傻了,非要和一个衙内打擂台,赵崇苦这可是和李家对上了。
原来是自己消息闭塞,想的浅了。想想李家是什么人,那是明晃晃的太师系。前阵子京中传出太师与陛下不和的消息,黄内侍要找李家麻烦。这、这不就是……
赵崇想到此处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他再往深里想,还得加上一个县令才对,案子可是要县令判的,他可是丞相的学生啊。越想赵崇的脑门越冒汗,这、这水太深了。
他一抬头,周掌柜露出苦主的脸色,对他苦笑。在旁人眼里看到的就是周大海被难为了,是弱势一方了。他暗骂,龟孙子,还装。好处你得了,事情却要我办。做好了也不得在贵人面前表功,搞砸了还要担心得罪人。
他得罪不起,只得拖延,随即也转了脸色,装作听到内情惊讶的样子,“哦,原还有这样的内情。我仔细询问询问。”
李二郎见二人在哪里嘀咕,以为赵都脑袋拎不清,偏向周大海,着急中口不择言。
“赵都头,我爹爹可好多了,前些日子我爹还提起你,说你做得不错,前途无量,你可别让他失望啊。好好查查,可要查明了是什么缘由让他咬着我不放。可别让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来诬陷我家,败了我爹的名声。”
赵都头真是头疼,刚刚还对他爱理不理,现在这个傻子又当众威胁他,怎么李隐这么厉害,却生出这么个东西。人家都会装,怎么你不会。
围观群众蒙昧无知,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了,但一听这话,立刻就炸起来了,怎么还要拿县尉来威胁人家,难道惹了祸,抬出爹就行了。大众脸面均露出敢怒不敢言之色。
赵崇不理会李二郎,这憨人想必李少府亦不敢与他多说,多说无益。他细细的盘问在场的目击者,先时问地上哀嚎的,再是周掌柜、店里的伙计、误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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