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跟随县令的衙役说了县令在海边几个村子查看民生,真好遇到海盗来袭,差点回不来呢,现在还昏迷着呢。”
赵崇接着说:“我看还是需要等朝廷派兵来剿。前些日子县尉受伤,今儿县令也受袭可见海盗已经成了气候。光县衙这点人,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呢,只能指望着安平郡守军前来支援。但是一个郡的守军就只有三千人不到呢。若来援,必定要留相当一部分人守安平郡城,剩下的才可能派出。加之我们郡好几个县临海,肯定不只我们县遭殃了,守将又是那位,唉。”
说到最后,赵崇头痛了。
赵父知晓那个不成样子的守将,眉头紧蹙,“就是派兵来,也是要时间的,等商量了,兵来了,不知得到什么时候,这海盗指不定什么时候来呢。现在城里百姓肯定都知道此事,米铺已经开始涨价了。过两天肯定有城外的人往城里来,人一多,物价涨得越快,大家越买不到东西,这样一来本就人心惶惶的永安就更乱了。”
赵父越说越心烦意乱,“我们家倒是存了粮,不怕没吃的。就怕有人乘乱使坏,或是家里进了歹人,莲姐儿平日就一人在家呢,实在担心。事情没解决,往后我便不去店里了。柏哥儿你也回去吧。”
城里海盗来的可能小些,但乱子肯定不少。他们家倒是还好,但是他们家在外头呀,赵柏急的站起来,“五叔,七叔。那我们村里怎么办,海盗来了,肯定先肆虐城外的村子啊。”
“我也知道是这样,你七叔住的是县衙,我家里也是这么大的地方,住不进来多少人呢。倒是可以让几个年纪小的住进来。”赵父拉他坐下,想了一个法子。
赵崇打断道,“别打这主意,都是小娃娃也不少呢,你赵伯父也照料不过来。村里也不止我们一家,叫别的人家一看这情形,眼红了不闹才怪。这种情形最忌讳的便是村里人心不齐,闹事。若是一窝蜂似的来县城,我们家人多,住个几天可以,住长了哪有吃的。若待上粮食京城,浩浩荡荡的,怕海盗不直接在路上劫了。我看我们村不靠海,在大黑山下,倒是和大黑山的匪类近些。他们和海盗比,起码不伤人,有什么事,躲进山里便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躲着,短时间贼子若找不到人,便往别处去了。在一个地方停久了,他们也怕官府赶到。”
赵柏想了想,觉得七叔说的也有理,况且自家村里和其他村庄相比离海岸远,便镇定了些。只是想不通这事情这么这般发展,又说“怎么前几天只是抓一些落单的小娘子,今儿便是县令遇袭,听说有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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