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是安芷你放的吗?”常德一出地坤宫,就径直来这问道。
安芷面露惊疑之色,“母后,我是最怕蛇的啊!怎可能是我?”
“母后一见那装着蛇的锦袋竟是蜀锦,想着前不久才让司衣监给你送了几匹过来,是母后想岔了。”
“我是不会做出这种明目张胆的蠢事来的,母后多虑了。”安芷笑着看向常德,暗中攥紧了手中的锦帕。
与此同时,安芷口中那个做出蠢事的人,正焦头烂额着。
“主子,大,大事不好了!”一宫女急匆匆地闯入承恩宫内殿,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事,值得如此惊慌?”慕容若放下刚调好香料的银匙,看向香汗淋漓的如意。
“皇,皇上派人去昭云及笄宴席附近仔仔细细搜寻了一番,找到了您遗弃的那个锦袋。”
“什么!”慕容若惊地站了起来,右手指还牢牢地抓紧那个银匙。
“听说,似乎还从那锦袋上发现了什么。主子,我们怎么办啊?”如意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急急道。
“咣当”一声脆响,慕容若手中的银匙重重地掉落在瓷盘中。
“怎么办?那锦袋又能发现啥?”她双手紧握,轻咬唇瓣自言自语着。
“对了,那锦袋好像是蜀锦做的。”如意的话落在慕容若的耳边,无疑是如同一滴冷水掉进了沸腾的热油中。
慕容若双手紧握,来回走了几圈,突然停下来,笑着道“那蜀锦是皇上先前赏赐过来的,不仅只赏赐给了我,连那郭贵妃,还有那几个新晋的贵人都有。我怕什么?”
她嘴上虽是这么说,可仍是心虚的很,努力回想着先前自己在宴席上是否曾露出过破绽。
身后,有缕缕轻烟从镂空的香炉中缓缓升起,相互交错着,只留下一股淡淡的檀香。
“头一次见到这么长的蛇,我都快被吓死了!”一回到宫中,待只剩二人时,鸣翠就捂着胸口舒了一口气,用手比划道。
“曾听常嬷嬷说,用手比划蛇的长度,可是会凭空多长出一根指头的。”昭云突然起了捉弄之心,在旁冷不丁地提起。
鸣翠立马就噤了声,颤巍巍地收回正比划着的手指。
昭云虽心仍留有余悸,但见鸣翠竟然相信了的样子,留有的一丝后怕,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今日见西兀皇子自筵席上飞奔而来,将那蛇砍成几段的样子,当真是紧张公主的很。”鸣翠反应过来,也挪耶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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