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厢房内早已沦为了一片火海。
愈来愈大的火势,已有向外蔓延的姿态,在那鲜红得令人惧怕的光芒中,众人看到房屋在扭曲。
火光灼热间,屋内的所有物件都已被火苗包围着,还不时传出断裂的声响。
众人一桶水接着一桶地往里泼,都已是累的满头大汗。但火势仍是旺盛,不过已有肉眼可见的消退迹象。
此时的夜,已是黑如浓墨,更深露重。客栈外,正残星数点,一月如弦。
冷冷月色中的小径上,二人二马,正策马狂奔。
“公主,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鸣翠举头看了看如霜的明月,对策马在前的昭云喊道。
“临津渡口!”
昭云头也不回,愈加扬鞭而起。
一串哒哒的马蹄声后,只留下了一骑扬起的尘土。
等昭云二人已将至临津渡时,已是亥时一刻。
昭云连忙勒紧缰绳,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一旁的鸣翠。
“你速速去临渊阁,将这封信亲自给苏子暮!”昭云急道,“好鸣翠,你送信后就先待在临渊阁,等我回来!”
鸣翠刚接过信,一听后话,就立马变了脸色,果断道:“我怎么能留公主一人去涉险呢?我要留下来保护公主!”
“鸣翠,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只是个庶民而已。还有,你留下来,那这信怎么办?”昭云急道,“再说,你也不会武功,留下来也只是徒劳。好鸣翠,快照我说的去做!”
鸣翠本来还正欲说些什么,但一听这话,只好不情愿地勒紧马绳,慢慢调转了方向。
扭头不舍地看了两眼后,就夹紧马肚,扬鞭绝尘而去。
昭云看着她的背影,不觉叹了口气。但愿苏子暮见了信,能尽快来支援她吧!
见鸣翠走远,昭云这才翻身下马,替它卸下马鞍,也松了绕在手中的缰绳。
马儿感觉到自己失了束缚,就低下头来,用棕色鬓毛的小脑袋,亲昵地拱了拱她的手掌。
昭云摸了摸它的鬓发后,才见着它蹶蹄西去。
此时,正是夜阑风静,疏星点点。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连忙向渡口走去。
“快点,你们一个个手脚麻利些,将最后几个装着茶叶的担子抬到船上来!”隔老远,就听见一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他!她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王守道!
由于四周没有遮蔽物,她只好悄悄躲在一竹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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