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疑惑、担忧。
听到这里,纪万归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的心好像有无数跟钢针同时扎了上去,痛得让他无法呼吸。他那样子,又好像有人死死抓住了他的心脏,要把他的心血拧干,一丝不剩。
腿软跌跪,额触黄土,两手捂心,泪流失理,心中绞痛。
钻心之痛,当真如此。
“我以为我回来了,就能带你去过好日子了。可,可安娘你,你却失约了。你怎么能不在小瓦房等阿归回来呢?阿归哪次骗过安娘?你那倔脾气就不能收收吗?板桥村到边关,千里之遥,行军死在路上的人都不在少数,当真是你一个弱女子去得?走得到?”
“如今,你不知身在何处,甚至,路上是不是已经出了意外,你可叫阿归如何去寻你啊?到哪里去寻你啊?”
纪万归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多年以来,边关的风沙没能湿润他的眼眶,刀剑落在身上没能叫他落下一滴眼泪,可如今,回忆起同安娘一起生活的日子,好像一切都在眼前,叫这位铁骨铮铮,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乱了分寸,也不顾他人怎么看自己,泪流不止。
丈夫岂言无涕零?只是伤心未入骨。
被叫做猴子的年轻读书人见状,一切也是了然于心。
见到儿时待他极好的纪万归如此伤心,他未免也心中苦涩,不好过。
想到如今不知身在何处的安娘,只有自责。
曾经他将他最心爱之物交与我看护,是相信我,我却未能将其保护好,想到这里,被叫做猴子的读书人羞愧难当。
“阿,阿归。”
“莫要再哭泣。”
“你这一哭,我心头也不是滋味。怪我,是我对不住你,没能帮你守护好安娘。”
“不过阿归,你不要失去希望,你要相信安娘。”
“没见着你之前,她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等你。”
“安娘那么善良,老天爷一定会保佑她的。”
尽管是劝阿归的话,叫阿归莫要再伤心,应该振作,但劝人者,未免也应该有人来安慰安慰他。
“阿归,安娘临走之前留下一封书信,我现在拿给你,你一定要振作,去把安娘找回来。”
“你们就应该有一个好的结局。”
说完,猴子走近屋中,要去拿那封书信。
而此时,一直在纪万归身后院门口伫立的苏婉,从始至终都看着眼前一幕的发生,也莫名地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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