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永不坠落。它所在的位置差不多是西藏最边缘,当然不能像拉萨地区、日喀则地区的各大寺庙一样拥有那么多游客和朝圣者。
很快,僧人领着丁峻穿过一道小门,进入了寺院后面的僧舍区。
再往前,僧人推开了一座小院门口的篱笆门,站在门边,笑着告诉丁峻:“石先生在里面,请。”
丁峻进了院子,还没踏上屋门口的台阶,古老的木门吱呀一响,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子迎面走出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向丁峻扫了一眼,微微一笑,没有开口,而是半转身子,伸出手臂,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的身高约一百六十五厘米,皮肤白皙,鼻梁挺直,轮廓分明的樱唇上涂着极淡的口红,一瞥之间,便给丁峻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这个五官精致的女孩子身上穿着一件纯黑色的皮风衣,样式简洁,剪裁合体,一条同色的寸许宽皮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玲珑的纤腰。
“谢谢。”丁峻点头,随即踏上石阶,跨过一尺高的古木门槛,走进了屋子。
屋内的陈设古朴简单,只有一张造型古朴的长桌,三米长,两米宽,四周摆着高矮不一的椅子、方凳和长凳。
桌边坐着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人,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正在伏案看书。
“是石叔吗?”丁峻站定,低声问。
中年人抬起头,摘下眼镜,撩了撩额前垂下的灰白头发,定睛看着丁峻。
丁峻深深鞠躬:“石叔,我是石海的战友丁峻,早该来看您了,因为一些杂事耽搁了,请恕罪。”
中年人站起来,绕过桌子走近,拍打着丁峻的肩:“小丁,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这么远要你把小海的东西送来,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啊。”
丁峻把旅行袋放在桌子上,中年人的稀疏长眉颤了颤,眼中忽然涌出泪来。
丁峻狠狠心,把旅行袋打开,捧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盒。他打开纸盒,把里面填塞的土布、海绵、防震泡沫全都拿开,捧出一个黑色的陶瓷骨灰坛来。
“石海,到家了,我答应你的,终于做到了。”丁峻低声说着,把骨灰坛捧给中年人。之前他在香港时便与中年人石妙手联系过,这是战友石海的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对方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可是,有些事是必须去面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谢谢,谢谢——”石妙手老泪横流,轻拍着骨灰坛,“小海,回家了,好孩子,爸爸等你好久了……”
这是最受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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