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脱身的。
“那只是影像,也许发生在眼前,也许发生在天边,也许发生在这一刻,也许发生在数年之前——总之,谁知道呢?无论打破镜子还是不打破镜子,都会产生无法预料的结局。现在,我们只能做局外人,不是吗?”那人慢慢地走过来。
“局外人也不好做啊!”林轩苦笑。
“你想救人?”那人问。
“如果能救得了,当然会救;如果救不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只能认命。”林轩的话既是说给那人听的,也是说给朱可夫听的。
那人走近镜子,一手抄在口袋里,一手抚摸镜面。
此刻,三个人的影子都在镜子里,与那匍匐着的人并列着。
如果这只是普通镜子,那么根据物理学上的成像原理,朱可夫应该伸手就能摸到儿子的身体。不过,这只是镜子形状的一种物体,其原理只有一小部分与镜子相同,大部分则是性质迥异,无法捉摸。
“我猜,要想救他,只能到镜子里去。”那人低声回应,隐约有调侃之意。
别人的生死与他无关,所以他大可以袖手在一旁作壁上观。
朱可夫却当了真,猛地向那人伸出手:“怎么到镜子里去?我去,有任何危险我都不怕,只要能救得了帕夏!”
这次,轮到那人苦笑:“到镜子里去?如果我知道方法的话,又何必等你自告奋勇去做?”
朱可夫颓然垂下双手:“你在消遣我是吗?”
那人不敢正视朱可夫,讪讪地走到一边去。
世间任何情感都比不过父爱、母爱,因为那是人类最原始、最纯粹的情感,依据血缘关系来缔结,只要人不死,那种爱就永远存在,越来越深。朱可夫看到儿子被禁锢之后,之前的元帅风度、悍勇狠劲都消失了,瞬间退化为一个舔犊情深的父亲,眼中只有儿子,已经忘记了自我。
这种急骤转变,让林轩心里也极不是滋味。
“你们……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他?怎么救我的儿子?”朱可夫茫然地扭头,视线在林轩和那人脸上转来转去。
忽然间,匍匐的人缓缓抬头,眼睛向上看,直直地望着林轩这边。
“他抬头了,他抬头了,快问他,怎么能救他出来?”朱可夫一连声地叫。
林轩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可以清晰辨别唇语,匍匐的人说的是“大毁灭,迷宫,快走,控制不了形势,这不是人该来的地方,快走,扔下一切快走,别存任何邪恶想法……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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