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听见的,我要救王爷的命。”宁春草笑着说道。
“你胡扯!你会医术么?你会诊脉么?你说救命就救命,你……”
宁春草不等晏侧妃的话说完,就对姜伯毅点了点头,转身进了里间。
晏侧妃吓了跳,立时跃而上,想要将她抓回来。
姜伯毅闪身挡住她,把提着她的肩,将她扔出了门外。他自己也跃而出,砰的将门关上。
“让我进去!”晏侧妃瞪眼朝他吼道。
“你若想要王爷活命,就不要乱来。”姜伯毅面无表情。
“我就是想要王爷活命,才不能让王爷由着你们乱来!”晏侧妃叫着,更带出了哭腔,“我不能做王爷心里头最看重的那女人,也要做能陪在他身边最久的人,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要守着他,陪着他!宁春草,你给我滚出来!”
晏侧妃知道自己不是姜伯毅的对手,面和他过招,面朝里吼道。
原本紧闭的房门,吱呀声,真的从里头开了。宁春草探出头来,向外看了眼。
“放心,我不会叫她闯进去的。”姜伯毅朝她点头道。
宁春草晃了晃手中的铃铛,“她太吵,不如我叫她睡觉?”
姜伯毅闻言,哦了声,抬手掌劈在晏侧妃的后颈上,“不用那么麻烦。”
晏侧妃身子软,眼睛翻,院子里,安静了。
姜伯毅扶着她,让她倚靠在廊柱上坐下。
宁春草嘻嘻笑,“行了,这下就不会扰到我了。”
姜伯毅看着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她却将脑袋缩回门内,砰的将门又关上了。
姜伯毅守在门口,心头有些复杂。望着紧闭的房门,长长吐出口气来。
宁春草解开王爷的衣衫,将套在他身上的衣服件件扒开,露出他胸前的伤口来。
适才姜伯毅看过伤口,她重新解开绷带之时,就容易了很多。
王爷的胸膛上,竟有许多的伤口,有大有小,看着那些疤痕,似乎并不是同时期所受的伤,有些年代久远,有些似乎并没有多长时间。
这么多的伤啊……真的不像是整日里就知道酒醉花楼的人能有的。
他安静的躺着,呼吸短促鼻息很重,可身上点都没有孱弱的意味。
他满是疤痕的胸膛十分的健硕,恍如鼓鼓的石头,浑厚有力。胳膊很粗,没有丝赘肉,紧致流畅的线条,让人单是看着就觉得那里满是充沛的力量。
宁春草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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