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脸色不好。
我只当是翠菡周到细致。
原来,这一切都是成灏安排。
……
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膨胀开来,心里也胀胀的。
就像,就像要起身旋转一圈,再尽情起舞。
这种感觉,是平生第一次有!
“姑娘,姑娘!”
翠菡的笑脸在眼前渐渐清晰。
“姑娘,滦王催您用饭了。”翠菡轻声提醒我。
我这才惊醒,反应过来,我是在玉清苑。
是滦王的玉清苑。
忙敛了神情,起身拉了拉衣裙,往门口走去。
却仍是掩不住眼角笑意。
“姑娘,喜怒不形于色。”翠菡在身后轻声道。
储香阁,成滦已在招呼着传饭了。
我行了礼,在他对面落了座。
许是今日心情极好,我看成滦都觉得顺眼了些。
“王爷说,过几日国主家宴,要带锦瑟去么?”
成滦笑道:“本王答应过锦瑟,自是会做到。”
“王爷不怕王妃生气,锦瑟可怕着呢!”我一边夹着菜一边闲闲说道,“到时王妃见锦瑟随行,必然不肯放过锦瑟,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可不敢担当媚惑王爷之名。”
我笑的娇俏,似是在开玩笑。
成滦却是愣愣地瞧了一阵,方道:“锦瑟不必忧心,本王自会帮你打点妥当。”
我只笑而不语,慢慢地抿着一勺汤。
成滦在一旁竟是看得痴了……
家宴前的几日,成滦自去忙乱,他告知我,每年家宴,都是他替国主筹备打点。
国主爱闹热,所以他便尽想了些新奇点子。
我见他似有忧色,便问他为何事忧心。
他也不隐瞒,将忧心之事托盘而出。
原是上元节这家宴虽名为家宴,其实是国主宴请群臣的借口,宴会上多是国家重臣及其宾客,偶尔还会有他国使者。所以,这家宴上,须得有出彩之处,以显黎国国泰民安之态。
前年,成滦特地从南地岛国请来几名杂耍师父,博得满堂彩。
去年则是一副浓墨重彩的凤舞九天铺满整个宴会宫殿,让在座之人无不惊叹,成滦也因此获得国主赏赐。
只是今年,他是再无计量。
我故意笑他:“谁不知滦王才高八斗,财大气粗,怎会被这等小事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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