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元以下罚金……”
许总监抑扬顿挫的回答还没有结束,林长生身子一哆嗦,怀里的账册全部“哗啦啦”掉到地上。
“长生叔,你没听见许总监说毁坏账册要坐牢吗?”庄严冷冷地问林长生。
林长生忙趴到地上捡账册,一边战战兢兢地捡一边结结巴巴地回答庄严:“小、小、小严,噢,少、少、少掌门,我没有毁坏账册,我没有呢。”
“你刚才不是说找不齐账册了吗?”
“我上了年纪记性不好了呢,账册应该都在,都在的呢,我马上回去再找一下,再找一下。”
林长生手忙脚乱捡不起来地上的账册,刚捡起一本前面的一本又掉在地上,反反复复,额头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掉。
庄严向许总监使了一个眼色,许总监示意下属帮忙收拾好掉在地上的账册。
“长生叔,你今年多大了呀?”
“回、回少、少掌门的话,我、我、我今年五、五、五十九。”
“在城里的话,快退休了呢。许总监,你派两个人跟长生叔过去拿账册,查完后上墙公布。如果触犯了法律,立即报警,该坐牢的还是要坐牢。长生叔,你在家好好休息吧,身体要紧。”
庄严转身往村办公室里面走。
蹲在地上捡账册的林长生一个腾跃,闪电般跳到庄严面前,又飞速下跪,大声哀求:
“少掌门,我不该做假账,我不该贪村里的钱,我不该背后捣鬼让火亮和德生哥作对,更不该把庄叔的劝导当耳边风。少掌门,小严,小严,少掌门,你饶过我吧,我不想坐牢,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老婆,我不能去坐牢呀,我不能去坐牢呀。”
正当大家惊异于林长生一连串动作和不打自招的话语时,林长生老婆悲悲戚戚的哭声从古树下传来,只见她身披麻布,一边撒纸钱一边哭诉道:
“娘额我的亲娘额,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扔下我这个可怜的女儿在清水湾受人欺负。爹呀我的亲爹呀,你快从地上起来管管我们呀,你再不起来女儿可是只有下来见你了呀。哎呀我的娘呀我的爹呀,可怜可怜女儿吧,女儿活不下去了啊!”
哭声悲切,纸钱随风飘舞,飘到庄严的脚下。
村办公室门口鸦雀无声,刚刚还抱住庄严双腿不住哀求的林长生一下子平静下来,平静得出奇,身体也由跪姿改为坐姿,坐的舒坦,一双细小的老鼠眼睛眯瞄庄严。
不但林长生瞄庄严,在场的所有人也把目光从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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