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久病初愈,也是不能劳累的。万幸父皇提醒,否则,儿臣倒是要无心做出不孝之举了。”
淳嘉叹口气,也没心思跟他多说,只摆了摆手:“去罢。”
太子神色恭敬的告退,回到自己的地方,才微微皱眉:“
中宫近来可有什么变故?为何父皇早先还时常拦着点孤这位母后,免得跟孤关系搞僵了,这会儿竟然又是毫无底线的宠溺维护了?”
“莫不是中宫快不行了?”心腹猜测道,“那一位听说在北地做女孩子的时候,底子是很好的。但入宫之后,为了争宠,可没少作践自己。她盛宠在身,却多年无子,迄今也才怀过两次,就是自己作的。再加上之前怀着珍王兄妹时,还险死还生了一番……这情况要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怎么可能?”
“孤上次去请安时看过,要说有些抱恙不无可能。”太子摇头道,“要说时日无多,那就是瞎说了。”
心腹就是担心:“难不成,是这妖后狐媚惑主,叫陛下心思摇动了?”
若是如此,对于羽翼尚未丰满的东宫而言,可以说是致命性的打击了!
“应该不会。”太子闭上眼,急速思索片刻,摇头道,“父皇今儿个还打发了差使下来让孤办理,孤跟前的人也都是得用的……这些都不是要废弃孤的做法。”
他眼神冷了冷,淡声说道,“再者,父皇的为人,若是当真打算废弃孤了,怎么可能被孤察觉到?甚至反过来处处护着帮着孤,好叫孤全无戒备,再猝然下手才是。”
就好像当初淳嘉在纪氏手底下,何尝不是显得无能狂怒若干年,才叫纪氏放松警惕,给了他机会?
心腹松口气:“既然如此,那殿下劝着太子妃继续忍一忍就是……”
“前些日子忍也还罢了,但如今母后却是真的不在乎让太子妃去死啊!”太子却是摇头,缓声说道,“孤年少,母后却是盛宠多年。前朝后宫积威已久。这情况,就注定哪怕孤出人意料的被册立为储君,也有一部分人相信,母后有着一拼之力!不然,如今父皇这样毫不藏私的栽培孤,做什么诸臣却没多少主动投靠的?还不是因为他们觉得,父皇年岁尚壮,母后盛宠在身又城府深沉,东宫之位,往后未必没有变故?”
所以,他不能再让了。
或者说,他不能让太子妃叫新后顺利的折腾个三长两短出来。
否则堂堂东宫,连结发之妻都护不住,这叫旁人怎么看他?!
这叫那些原本选择了他、原本想投靠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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