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捏着丝绳的的一端,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咬牙呢喃:“如果连杀人都不敢的话……该怎么去找那个男人复仇呢?”
佐助手臂与手掌同时发力。
奋力一拽!
噗哧——
纤细的丝绳轻而易举间就割破对方的脖子。
细绳撕裂血肉迅速收紧裹住了对方的颈椎。
血液跟不要钱似的飞溅。
“嗬……嗬……”
砂隐忍者撑着仅剩的最后一口气。
他本能想要捂住脖子。
可惜……
咔嚓!连颈椎都被佐助用尽全力给拽断了。
斗大头颅抛起。
再摔落下来。
“呼……呼……呼……”佐助松开手中的细绳,那条细绳将他的手掌都给勒出了血痕。
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不断地急促喘着粗气。
这并非是佐助第一次杀人,上一个死在他手里的人,是日向一族的中忍护卫。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杀一个砂隐村的下忍,比杀一个日向的中忍还困难。
或许。
是因为两次使用的手段不同。
上次他是干脆利落将苦无送进对方的后心。
视觉上就没有那么的血腥。
可这一次却是一个斗大的头颅掉落了下来。
佐助自己都被惊吓到了。
啪嗒——
直到一只手搭在佐助的肩膀上,让佐助仓促回头一看,发现是鸣人站在自己身后。
“嘻嘻!”
鸣人跟个没事人一样,眼前的血腥场景对于鸣人来说只是小意思,因为他跟随老爹的那段时间里面,曾见过比这更加恐怖的场面。
“没事吧?佐助?”鸣人指了指佐助的脖子:“我看你的脖子好像有个小伤口。”
“咳!咳咳!”
佐助干咳了两声,急忙扫开脸上有点苍白的表情。
并努力变成正常的面色。
“没事!”
佐助赶紧站了起来。
“他们身上的是地之书,我们的也是地之书,佐助君、鸣人君,我们好像抢错了哦。”白在一具尸体身上,稍微翻找了一下。
然后,白再将自己身上的卷轴给拿出来。
两份卷轴的颜色是一模一样的。
鸣人好奇打量着卷轴,他不由嘀嘀咕咕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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