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笙在哪吗?”老七悠悠道,同时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嗯?”
老七捂着火辣辣的屁股,跑在前头带路,“呜…一言不合就踹人屁股。”
路上,陈三长话短说,和林北说明了情况——
今天一早,典狱长夫人又来了,派狱卒把幕笙带过去,大伙心想,“又得被糟蹋了。”
谁知道幕笙高昂着脑袋,傲气道:“我是厨房的人,只听命于林厨。”
狱卒一听,火冒三丈“林厨还能比典狱长牛逼是吧?”
言语不管用,又不能用强的,只能悻悻去和典狱长夫人汇报情况。
不多时,目测起码有三百斤的典狱长夫人来了,油光四溢的肥脸一抖一抖地,指着幕笙喝道:“今天,老娘要定你了。”
幕笙冷傲地抬起头“我只听命于林厨。”
这典狱长夫人可不是小狱卒,还能没办法?
喊了一声,四个狱卒直接把幕笙抬走,反正在狱牢内,消息也传不出去,她想干嘛就干嘛。
厨房的几人跟过去,想要帮忙,奈何不敢正面对抗典狱长夫人的淫威,只能在一旁痛苦看着。
幕笙那是十足的傲骨啊,宁死不屈,现在快打被死了。
几人一想,头儿常说“要团结、要互帮互助。”
赶紧让老七和陈三出来找老大帮忙。
两人刚到厨房,就看到老大和一个陌生女子正在灶台边上互相宽衣解带。
“……咋还宽衣解带了呢?这两人都是脑补些什么东西?”
一个满脸“福相”的女子坐在一张嘎吱嘎吱的红木大椅子上,一口吞下一盏茶,就跟河马嚼西瓜一样一样的。
旁边两个狱卒不断用扇子给茶水降温,两个长得还算英俊的狱卒在给老富婆捏脚。
眼角泛着泪光,并不是因为被羞辱落泪,而是这脚的味道太熏辣。
老富婆满脸淫笑地盯着牢房中瘦骨嶙峋的清秀男子,幕笙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了。
“停…”老富婆油腻的声音发出,正在鞭打幕笙的狱卒停了下来,搓了搓通红发麻起茧的手掌。
“小幕啊,姐对你不错吧,你怎么就不懂得知恩图报呢?”
她吞下一盏茶,脸色微变,漱了漱口,然后把茶水和牙缝间被冲洗出的肉渣一并吐到正给她捏脚的小狱卒脸上,“凉了。”
幕笙冷哼两声,“若是屈服于你的淫威,便白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更对不起林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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