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成就一番事业,你们四个就不用吃苦了。”
魏福音丝毫不怀疑她的话,她相信,李月华要是个男人肯定会轰轰烈烈的干出一番事业来,她仿佛像个机器一样,从睁眼开始,手脚一刻也不肯停歇,忙前忙后,直到晚上睡觉才肯休息。
李月华面无表情的说:“你爸胆小如鼠,连一根针都不敢偷,他哪敢犯法啊。”
魏福音,魏福玲,魏思过抬头看着她。
片刻之后,李月华整理好头绪,心中的恨意滔天,大声说道:“是你们三叔魏付林犯法了,你爸的好弟弟,偷了东西自己跑了,他一个人,拍拍屁股跑了,警察抓不到他,自然就来抓你爸了!”
李月华疲惫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突然从床上跳下来,一只手指着前面不存在的人大吼:“你一个人拍拍屁股走了,让我们一家老小怎么活啊,你小偷小摸惯了,什么东西都敢偷!”
李月华胸口憋闷,非要发泄出来才痛快,回头看着魏福音,大声质问:“油田的井架子是能偷的吗!”
魏福音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一颗心往下一沉。
跟本不用她回答,李月华仿佛浑身的力气被掏空一样,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三叔,半夜偷偷摸摸跑到运输偷厂里堆放的铁架子,那东西是能偷的吗,偷什么不好,非偷国家的东西,偷国家的东西是要枪毙的,他自己也笨,东西还没偷到,就被厂里看大门的发现了,他急忙翻墙逃跑了……他是跑掉了,可是咱们这一大家子往哪跑……厂里看大门的人认出了他,说他是那个养鱼的大老板的弟弟,你爸是什么大老板啊!”
李月华的声音微微颤抖,自嘲的说:“你爸要是大老板,你们也不用跟着遭罪了,那些人懂什么,老家的人觉得你爸在天津养鱼挣了大钱……咱家有没有钱,你们几个还不清楚。”
沉默片刻,李月华双手捂脸,踉踉跄跄的跌坐到床沿,失声痛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这些年遭的罪又有谁懂,算命的就说我不能嫁到河东,你姥娘也说我嫁的太远了,我嫁给你爸时他家一贫如洗,四个兄弟三个都没娶到老婆,我没嫌你爸穷,觉得只要人好就行,你爸确实能干,十七岁就跟着他舅舅出来养鱼,头几年你爸挣的钱都给他家寄去了。”
“咱家穷吗?”李月华突然抛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直直的看着魏福音,魏福音口干舌燥,惊恐万状,她从未见过李月华如此发狂的状态,仿佛她一答错,等待她的就是一记耳光。
“咱家不穷!”李月华疯狂大笑起来,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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