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校几百次,每次都被老师校长批评的没脸没皮,她对学校比魏福音还恐惧。
“走吧。”
李月华无奈的说,她从棚子下面把自行车推出来,道:“我跟你去学校,找校长解释一下,不是咱们不给钱,是家里真的没钱了,你爸工地上的钱,拖到现在还没给,每次去要,他们就像挤牙膏一样给一点,你坐后面,我去学校找校长,让他再宽限几天。”
听了李月华的话,魏福音终于破涕为笑,安安静静的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李月华骑车摇摇晃晃,魏福音从后面环住她的腰,防止自己摔下来,坐魏付海的车从不用担心,即使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魏付海依然骑的稳稳当当,他的后背像座山一样可靠,让魏福音莫名感到安心。
李月华的车技不佳,遇到路上的大坑,通常都来不及转向,车轮掉进坑里,魏福音坐在后面一路颠簸,雨水顺着发丝,一滴一滴落在肩膀上。
来到学校,第二节还没下课,魏福音走在李月华的左手边,让她并不伟岸的身躯挡住自己,怕被坐在教室里的同学们看到。
校长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要经过魏福音的教室,她不敢冒然回班,事情没解决之前,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被允许进教室听课,低头猫腰,脚步轻的连一只蚂蚁都踩不死,路过教室门口,闪电般的逃开了。
走廊尽头的消防门敞开着,一束刺眼的白光把走廊照的跟时空隧道一样,魏福音抖了抖头发上的水珠,真真觉得自己连一只丧家之犬,落毛的凤凰都不如。
她偷偷看了李月华一眼,李月华并不比她镇定多少,眼角和额头刻着深深的皱纹,仿佛她从来没有年轻的时候。
李月华有时翻开她年轻时穿军装的照片,讲述她当姑娘的时候,多么多么漂亮,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魏福音却从不会把漂亮这个词和李月华联系起来。
记忆里,她就是这样了,皮肤黝黑粗糙,仿佛蒙了一层灰,洗也洗不掉,脸上和手心皱纹深陷,就是用熨斗也熨不平,一米六的个子,体重从来没超过九十斤。
魏福音跟在李月华身后,怯怯的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口,轻轻的扣门,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他身后的墙上挂着“天道酬勤”的牌子,听到敲门声,中年男人漫不经心的抬头,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秦校长。”李月华卑微的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庄严肃穆的办公桌外面,一张宽大的长桌把办公室一分为二。
魏福音低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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