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地掌握,奔至眼前时已经放大了无数倍。
萧承黎之前肩膀受伤,不知何时已经中了一掌。
“不知武当祖师爷知道你今日所作所为会作何感想。”他冷峻地脸泛出铁青色。
“这开山掌,是你们武当外家拳和内门心法结合的代表,居然让你用来对付我们……”萧承黎捂着伤口,“我便也罢了,杀人无数,死有余辜。可云灵谷的人做错了什么?”
“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贺修贤笑地猖狂,“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他第一次话干净利落,不给二人回旋的余地。
甩起拂尘又向二人连连挥掌。
灵希已经退避到很远。
顾潮笙见贺修贤步步紧逼,来不及再管剑阵,连忙冲上来,将灵希护在身后。
“没事吧!”
“……”灵希没话,却是吐出了一口血,她的体力已经支撑不了太久了。
顾潮笙看她这模样,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他也只是个人,从出发去明阳城到折回来,又连夜翻山越岭从后山潜入武当,再到水牢被囚,传功灵希。而后又一直战斗到现在。
他明白再打下去今日恐怕三人真的都要损在这里,对方人多势众,百年大派,底蕴深厚,各种招式剑法,陈出不穷……
想到这些,顾潮笙隐隐皱起了眉。
“师傅……”灵希脸色平静,甚至安慰他一般,缓缓地带了抹笑,“没事。其实,真没事。不痛的。”
顾潮笙白了她一眼,“可真丑。你还是别笑了。”心里却还是有些酸,他清楚自己这个女徒弟多年来背负了怎样的心酸与仇恨。
跌跌撞撞一直走到今日,却还是要和她父母一样,因为同一个原因,折损在这里了吗?
“灵希。”顾潮笙摸了摸她的头,“别怕。为师在。”
“你们俩这是在交代遗言了吗?”贺修贤落在两人跟前,阴恻恻地笑。
萧承黎一只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还是握着腰刀,却不停地喘着粗气。
“若是有遗言,也该和我啊……毕竟……你们俩都是将死之人了。”
贺修贤向顾潮笙狠狠踢了一脚,顾潮笙拉住他的腿,顺势往后一带,“灵希快走。”
可灵希却是提着软剑,完全不顾生死向贺修贤冲去!
没有招式没有步法,“冰!”她大喝一声!
在她身边忽然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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