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的嘴,说什么“饭否”,更加暴露了她低浅的文言文素养有没有!
诸长矜终于肯抽空瞅她一眼,但那眼神却像是在嫌弃,或者说连嫌弃都不屑,话也没回,端的一派高高在上俯视蝼蚁的姿态。
被这种目光刺了一下,林灼灼暂且压下暴打他一顿的心,继续保持微笑:“王爷可有什么差事需要奴家做的?”
诸长矜依旧没开口,而是在写完一副字之后将笔搁在玄玉架上,举起素纸放在自己眼前欣赏,看了会儿觉得写坏了,便卷起来随手一扔。
然后他漫不经心地抬眼,蓦地拧了拧眉,“你怎么还在?”
林灼灼:“……”这厮要不是个王爷,她现在能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奴家一直在的。况且,”她无辜地说:“不是您说要让奴家今早伺候的吗?”
诸长矜面无表情地张口道:“你也记得是今早啊。”
林灼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明白他是拐着弯骂自己起得晚了……好吧她的错。
她认真道:“王爷您听我狡辩,呃不是,是解释,解释!”差点说漏嘴,林灼灼悄悄瞄了诸长矜一眼,这才擦了把虚汗,“奴家是昨晚睡得不太踏实。”
“奴家熬夜为王爷预知了一次未来,体力不免有些透支,王爷若是降罪,奴家下次便不会再这样费心思了。”她语气还莫名的委屈。
诸长矜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明里暗里不尊重,但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对他来说只是不痛不痒,都被他忽略了过去,他只问:“预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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