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自己还要在乎一颗棋子对自己的态度?
正当诸长矜独自郁闷的时候,林灼灼又折了回来。
诸长矜看着眼前去而复返的笨女人,心里复又升起一点安慰,小小的火苗在微微地闪烁着。
“王爷,我回来是想说,这次的灵州动荡与楚唳有关。”
林灼灼才懒得去猜测冰块脸的想法,冰块脸敢让自己挡箭牺牲,她还不奉陪了呢!
她波澜不惊地开口,一幅公式公办的样子。
诸长矜心里一堵,却还是忍不住想着再争取一下。
“嗯,知道了。你……你的伤好些了吗?”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
林灼灼心里不舒服,脑海里又是那天诸长矜把自己挡在身前的画面,刺破空气的羽箭,近在咫尺的箭风犹如魔召,乱她心神。
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不待诸长矜回应,便自顾自地转身离开。
诸长矜一滞,看着眼前已经空了的地板,心里细细地理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那日早上请安的时候,这女人还是乖乖巧巧的。
直到自己收走晏封送的礼物……难道,就是因为那根玉簪?
为了一根簪子跟自己生气?
还是为了晏封跟自己生气?
林灼灼转身出了门后,走了几步,扶着墙根给自己微微起伏的心口顺气,诸长矜有点不对劲啊!
最近的诸长矜太不对劲儿了!
就在林灼灼给自己顺气的时候,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拍,林灼灼本来就有点心惊,被这么一拍,差点吓破了魂儿!
遂一声惊呼从她嘴里迸发,晏封被这声惊呼吼的退了两步,复而掏了掏耳朵。
“淡定淡定,是我啦。”晏封笑着摆了摆手。
林灼灼这才看清来人,蔫吧了似的松了一口气,又想到自己被他吓的不轻,气得一拳打了过去。
晏封站着没动,眼里满是笑意,任她打过来。
“要死啊,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
晏封不解,“何为心脏病?”
林灼灼听此无奈扶额,敷衍道:“就是,类似于心疾的那种……反正是严重的病,哎呀,不重要了,你怎么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了?”
晏封表示不服,“明明是你自己想事情太入迷,没有听见我的脚步声!”
“不过话说回来,心脏病既然类似于心疾,那么是结代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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