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长得比你好看?可是这是事实啊,就算你把他杀了,他还是比你好看!”
“呵?!”诸长矜快被这醉丫头气疯了!
平日里怎么不见她如此维护自己?!
而今随便在大街上逮着一个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野男人,就要来驳他的面子吗?
眸中闪过一丝疯狂的血色,诸长矜冷若冰霜的脸上第一次冒出一些不正常的邪肆来,“林灼灼,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来,还是不来?”
纵然冰块脸说这话时的语气和神情都极其阴森,林灼灼还是嚣张地回他一句:“不回,就不回!”
实在是这厮的表情太森冷了,林灼灼想了想,还是瑟瑟地接了句:“除非你把盛玦也带回去,不然,我死都不跟你回去!”
诸长矜气笑了,笑着点了点头,只是那笑意明显愈加透着不正常的冷。
他招了招手,一声令下:“去,把盛玦弄死。”
“不,别让他死,留他一条命,本王要让某些执迷不悟的人看看,跟本王作对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霎时,诸长矜身后的数十人一拥而上,缠住盛玦的行动。
诸长矜冷冷一笑,而后死死盯着吓得不知所措的林灼灼,一步一步,缓缓向她走去。
林灼灼现在站着都一阵晕晕乎乎,更别说跑了。
她根本就迈不开腿!
诸长矜没几步就走到了林灼灼身边,她现在满脑子里想起的,都是书里描写的那些惹了冰块脸生气的人,他们是落得如何凄惨的下场。
林灼灼欲哭无泪。
诸长矜轻轻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微微弯下腰,视线与她平齐,“嗯?怎么不跑?不是很会跑吗?”
“本王不过是昏迷了一阵子,你就敢擅自逃离出府,觉得本王不会罚你?还是——”他眼波流转,瞥向一旁打斗轻轻松松婉若游龙的盛玦。
轻嗤一声,继而垂下眸子逼她与自己对视,“你觉得他护得住你?”
若是仔细看,林灼灼定然能从咫尺之隔的这双眼眸里读出铺天盖地的思念、以及莫名的紧张。
可她这时连怕都忘了,怎么还会去观察诸长矜是什么神色。
林灼灼想了想,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猛地抱住诸长矜的劲腰,埋首在他怀里,梨花带雨地委屈:“王爷,我方才好像说了些胡话,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计较了叭!”
林灼灼没敢抬头,自然没有看到,一旁从容不迫的盛玦却是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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