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愤怒席上心头,甚至还带着密密麻麻的疼痛,可是细细想来却又不知道为何要生气。
只是好像,在很久以前,有过一个很重要的人也给他画过画。
“王爷?”林灼灼又唤了一声。
林灼灼疑惑的想要去探一探诸长矜的额头,却被他捉住手腕。
力度之大,几乎让林灼灼瞬间就痛呼出声。
诸长矜彻底的清醒过来,他直视着林灼灼,一字一顿的问道:“你为什么会画这个?”
林灼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他,下意识道:“我本来就会啊。”
诸长矜松开握着林灼灼的手。
林灼灼的一双手细白如玉,诸长矜这一握后她的手腕上便出现了骇人的红色印记。
诸长矜看着那印记,语气中暗含了些抱歉,“弄疼你了,我给你上药。”
说实话,林灼灼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这点子的伤对于她来说是在不算什么,但是看着诸长矜这个样子,她还是不免委屈道:“你弄疼我了。”
“是我的错。”
“你还关着我不让我出去,让我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得到了肯定回应的林灼灼变本加厉。
诸长矜:“……让你出去。”
林灼灼瞬间喜笑颜开,“谢谢王爷,上药就不用了,这不算什么,就不劳烦王爷了。”
“……”
“那既然这样,妾身也就不打扰王爷批奏折了,妾身先告退了。”说完便开开心心的出了书房,真有几分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意思。
“……”
诸长矜咬牙,林灼灼这人分明就是过河拆桥的典范,他刚才为什么要因为一时的心软答应下来?
不过下一刻,诸长矜又无奈起来,他也算是看明白了,林灼灼就是专门来克他的,可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突然想到林灼灼似乎是要开店铺的,诸长矜看向于疏,吩咐道:“这几日如果林灼灼吩咐你做什么事情,不用来请示我。”
于疏虽然心里面有一万个疑惑,但是做人属下的,还是不敢问出来,只能带着满肚子的好奇道了声“是。”
出去后转身就去找了林灼灼。
他刚一过去便看见了她在桌子前写写画画,于疏先入为主的以为她又是在画简易版的诸长矜,顿时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凑过去看。
只是看到了之后却是大失所望了,林灼灼手里拿了一根炭条,正在用极细的那一端描绘着一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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